“阿娘,您怎么也出来了?”
她拉住苏氏问道。
苏氏叹息一声:“大郎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又是急匆匆没有见到,为娘的心里挂念。也不知道下次是何时?”
她与曹小沫眺望两眼,曹尘已经消失在街巷尽头。
……
保宁坊,泥瓦巷。
一座背街的院子里,有一间正房和三间偏房,里面有妇人走动。
“老姑嫜,您怎么今日回来也不歇息,尽躲在房间里念念叨叨?”
那妇人刚晾完衣服,絮叨问道。
她觉得奇怪,往日老毛头倾完夜香回来,都得补一上午的觉,今日倒好,一直躲在偏房里诵念什么佛经。
他之前也没见信过佛啊?
再说了,富人信佛,穷人信道,达官显贵遵循圣上信什么他们就信什么,这佛祖也保佑不了他们这些穷人。
“您怎么不说话?”
她再次张望一眼,禁不住抱怨道,“老姑嫜,也别怪三娘我多嘴,您那儿子整天不着家,还尽往家外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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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托人打听了下,说他每次都是去了东市的曲坊。您要是再不管管,我可就要一头撞死在院子里了。”
她心里苦啊,自从嫁过来就没好日子,偏偏那丈夫还是个浪荡子。
若非老毛头每夜辛苦出去倒夜香,这个家早就倒了、散了。
到现在,她也没能产出个一儿半女,不是她不产,而是那丈夫是个无能儿,每次露头就软了,还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