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可登垂眸沉思，张角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最终——

“这个秋天，我会帮你上台执教。”

“但，机会只有这一次，你明白吗？”

“嗯嗯嗯。”张角点头称是，得到了答案后便要走。

乐可登看他那样子就没明白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也彻底绝了留他的心。

张角出门的时候刚好撞到菲菲，低声打了个招呼也匆匆离开。

菲菲眉头一皱，也进了乐可登的办公室。

“林瑜要走你知道吗？”

林瑜也没有跟菲菲说那天在乐可登这里到底聊了什么，她决定亲自来问问。

“跟我没关系。”乐可登摊手，这话倒是真的。

“他输的那天跟我聊的时候，让我看看书。”

“什么？”

乐可登摇了摇头，意味莫测。

三国演义第十四章，驱虎吞狼。

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但使用的语境好像不太对。

三国演义第二十三章，借刀杀人。

看到那里的时候，他就知道林瑜要走了。

但是去哪，他不知道。

“我知道他要走，但我不知道他去哪。”

“我应该知道。”

“哪里？”

乐可登看了看菲菲向下的手势，眯了眯眼，然后恍然大悟。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