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宁看得眼热,也想学,三叔说道:“你得绑铁砂袋几年再说。还不是你学的时候。”玉宁听得闷闷不乐,站在一旁羡慕的看着三人练习。
郭文是兴奋得很,问三叔:“三掌柜,练了是不是就可以飞檐走壁了?”
三叔笑道:“是可以啊,但是你现在还做不到,这才刚学。用心去练,过几年或许可以的。”
郭文听得过几年也不以为意,三掌柜教的功夫错不了,练下去就是。
卢林悄悄和三叔说十六式‘思茫茫’已经练成了。
三叔听了颇为惊讶,让卢林使了出来看看。卢林兴致勃勃的演练了起来,三叔在一旁认真看着,看到卢林演练完,眼睛也明亮了许多。说道:“确实练成了,阿林还真不错。”
卢林说道:“就是十七式‘浩气长空’没有什么头绪,只有些许形似。”
三叔说道:“这是你大姑姑的绝学,我看得出高低好坏,却教不了你。我这次去了帮你问问。上次你写的那些体悟,你大姑姑看过了,也不是很明了,你再把这次是体悟写下来,过几天我去了,亲自和她细细说上一说。”
卢林听了点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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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天三叔都来指点他们,三人都练得纯熟了。卢林也将自己的体悟认真写好了交给三叔了,分水刺用了三天也铸造好了,三叔觉得还不错。
卢林铸造完了分水刺就没打算再铸造什么了,大掌柜也没有安排卢林铸造。这天开始下午都是锤锻临江坊那边运来的各种铁胚。如今临江渡恢复了,来往方便了许多,大掌柜没有安排过像年前那样送来过多的量了,每天往来都是定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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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林这些天很矛盾,想去临江坊看看黄家兄妹,又怕了去见,每天就这样纠结,一晃就到了二月十二了,卢林中午吃过饭就带上玉笛骑马去取衣服了。取了就去茶楼了,看见三叔正在柜台坐着喝茶,赶紧低头背着两个大包裹上楼去了,三叔也只是扫了一眼没去喊他。
到了楼上,陆姨正盖着薄被躺在躺椅上,旁边放了个小火盆,看见卢林来了,陆姨起身。卢林将包裹放在桌上打开,告诉陆姨这些衣物都是给黄云英置办的,两根玉笛也是,衣服有十六套,春夏秋冬各四套,有八套大一些,明年后年黄云英可以穿上,卢林将这些都摆放得清清楚楚,最后告诉陆姨到了神龙溪谷以后再给黄云英。
陆姨听了有些感动,随后跟着卢林下了楼,卢林不敢看三叔,低头道别而去,三叔却说了一句:“晚上过来吃饭。”卢林头也不敢回的说了一声“晓得了”。
陆姨和三叔说了一下卢林刚才送来的东西。三叔听了半晌无语,然后叹息了一声说道:“这孩子,心思重啊。”
陆姨笑了笑说道:“你就心思轻了?跟在你身边,学不了个十全十也学了个七七八八。”
三叔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也是啊,不过阿林以后会是个藏得住事的人。”
说完,两人相视一眼,他们何尝不是如此。这次去了,怕也要分别许久了,他们这么多年的波折和阴差阳错,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也只过了这半年美好平静的日子。三叔之前还想着等卢林院试后,在天狱山那边好好归置一番的生活,没成想还有这等意外,意外之喜,喜出望外之余也感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