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璟无奈一笑,“此事我已经和孔字辰说了,他没有说你什么坏话,还后悔没有好好保护你。”

季安玉这下放心了,她可不想得罪孔字辰,万一孔字辰是第二个魏洛彦,也着实折磨人。

“我找到了季寒的药,等回去京城,就给哑言拿去研制卿香的解药,往后我们也不用害怕不小心中招了。”

沈璟笑着给季安玉夹一块肉,“我还未告诉你,南侯府支持沉煜贤谋反,皇上下旨斩首沉煜贤一党,魏洛彦如今已经死了。”

季安玉畅快道,“自作孽不可活,话说皇上下手真快啊。”

“哼,他只是怕夜长梦多,恐再生兵变。”

“那二皇子呢?他没什么动静吗?阿璟,不然不用等淑妃生子,让二皇子心急举事不是更好?”

沈璟愉悦翘起笑,“娘子与我心有灵犀,我已经安排人做了,眼下娘子就好好养胎,外头的事就给我,我不会让你们母子有危险。”

季安玉眼眸微闪,她放下碗筷,擦了一下嘴角,起身去梳妆台找东西,然后坐在床边等沈璟。

沈璟吃饱喝足,让人收拾干净饭桌,他洗干净手后,绕过屏风,看到季安玉背靠在床榻上。

“娘子,困了?”

季安玉仰头望一下沈璟,低头掏出一个荷包。

“我重新做了新荷包,给你。”

沈璟接过前后看了看,诧异道,“和原来的那个不一样。”

相同的是人和狗在荷包上,不同的是他终于从狗变成了人,站在季安玉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