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傅卿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招呼,自己还没什么感觉呢,反倒是傅卿先抱着肚子哼哼起来。
周应淮脸色大变,扔了手里那些东西后将她拦腰抱起,要去镇上找大夫。
傅卿哭笑不得,好说歹说才终于劝得周应淮把她放下来。
她抚着肚子,却再也不说疼了。
刚才往人多的地方钻时她可没这么柔弱,现在打自己两下她反而还疼上了。
周应淮岂会看不出她刚才是假装的?
只是他确确实实是担心她的身体,确实想要带她去找大夫。
他长叹一声,“少禹是个聪明的孩子,我敢说以他的天资拿下三元绝不是问题。可你知道他的身世,要是有人认出来,别说是他,就是你们,也一样会有危险。”
傅卿反驳:“我也没说一定要三元及第,只是个童生而已。”
“那往后呢?有了童生,就有举人,之后还有三元,童生还只是县试而已,往后那些可是要进京赶考的。”
周应淮的面色比昨天那会儿还要冷沉严肃。
“你以为大祁皇帝为何要开恩科?那是半年前朝廷查出去年状元与榜眼之名都是贿赂而来,唯有探花一人是真才学识。可那探花是太傅的亲侄子,多少也走了些关系。那些含辛茹苦的学子皆是名落孙山,这才惹得皇帝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