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婉猛地抬头,她嘴唇嗫嚅了半天,却已经被周应淮吓得失去了说话的本能。
“区区几个山匪,你以为就能对付我?”
他突然压下身子,周身自带的冷冽裹挟着莫名的压迫,叫傅婉气都不敢喘了。
“我已经将他们的手脚人头全都砍下来,从今天起,我每天给你送一样来。”
周应淮冷笑一声,又将那只断手踢到她的身上,那姿势就好像从地里伸出来,死死的抓着她。
傅婉尖叫起来,身下传出一阵骚臭。
她竟然吓尿了。
周应淮嫌恶的站直了身子,余光瞥见另外一边墙角出挤做一团的几个男人,他的声音又比刚才还要冷沉几分。
“今日之事谁敢乱说,明天起,大礼也有他的一份。”
一帮男人恨不得把脑浆都给摇匀了。
他们吓都吓死了,谁还敢乱说?
周应淮的目光再落在傅婉身上,眼中的厌恶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