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处座见到段雨沐如此态度,一下子露出畅快的笑容来。
“我就知道,雨沐你绝对不会让我失望。”
说完这话,他的笑容很快就收敛起来,继而一脸冰霜:
“武汉站的那些家伙,已经没法让我相信了。
范守仁在汉口做尽了坏事,也不见他们上报哪怕一件事情。
这一次我留下你,就是为了让你亲自带队执行委员长的口谕,记住……范守仁好歹也是同盟会时期就参加了革命,所以尽量不要让他死得太轰动了。”
“是,卑职明白,他一定只会因为意外而死。”
段雨沐也是军情处的老人儿,自然知道处座这话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玄机。
“还有……”
就在段雨沐大打算告辞的时候,处座忽然又抬起了手:
“这些年范守仁在汉口不知道聚敛了多少财富,等到他死之后,你一定把他们家里的所有妻妾子女全都控制起来,剩下的……”
剩下的事情,处座没有明说,但段雨沐已经十分清楚,这样的事情他们做了已经不止一次了。
这就像是明朝的锦衣卫抄家一样,同样的配方,相同的流程。
“卑职明白!”
……
从这一天开始,在廖应生的指挥之下,几十名从南京总部调来的教导总队队员全都换上了便装,开始了对于鑫源商社的监控工作。
就在距离鑫源商社不远的一家茶楼里,廖应生和陈恩书正相对而坐,透过窗子望向了鑫源商社所在的方向。
“陈队长,你觉得……我们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方案比较好?”
廖应生给自己和李岩各倒了一杯茶,这才吹了吹茶盏上的热气,徐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