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破罐子破摔。
傅国公也放弃了,淡定的喝茶压惊。
谢二爷也不急了,好整以暇的观望着,终究有人比他急,他急什么。
谢曦和被气笑了。
“本宫祖父早就死了,你若想死,本宫可以成全你。”
沈致渊递上一杯温热的茶水,温声道:“气大伤身,为他们不值得,你喝口茶消消气,我来。”
谢曦和没有接过,淡淡道:“谢家的事,就不用沈太傅操心了。”
沈致渊抿紧唇,像是没听见一样,不容拒绝的将茶盏塞进她手中,然后往前一站,修长挺拔的身躯气场全开,面无表情的盯着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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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同意傅荣珩入赘谢家?”
族老们轻哼一声,
“是又如何?”
“沈太傅管天管地,总不能管别人的家务事吧?”
沈致渊眸色微沉,薄唇轻启,声音平静如水,可每一个字都让人毛骨悚然。
“傅家源,十五岁奸杀良家幼女,十七岁买通考官,得了秀才之名,后经傅家举荐,于余沉县任县令一职,三年时间,贪污银子十万两五千二百一十两。”
“傅昌勤,户部左侍郎……买官卖官,贪污克扣税银二十万两……”
……
“傅青禾,年十八,今年新晋探花郎,中庸之才,却以一篇民生水利的策论脱颖而出,听闻,此篇策论是一寒门子弟……”
越说越心惊,几个族老脸都白了。
本就是行将入土的老不死,听到自己的子孙后代的罪状,吓得身体都站不稳了。
纷纷求救似的看向傅国公。
“国公爷……”
傅国公手中的茶盏被捏得咯吱作响,不复刚才的温和淡定,眼神如刀。
“沈太傅有备而来啊。”
沈致渊淡淡道:“怕傅国公分不清轻重缓急,总要助你一臂之力下定决心。”
几个族老们一听,立刻绷不住了。
“国公爷,答应入赘吧!”
“强扭的瓜不甜啊,傅荣珩那孩子的人早已不在傅家,何必强留徒增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