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揽着少女的香肩,拥着玉颜酡红的邢蚰烟,俯身凑在少女晶莹的耳垂边,轻声细语道:“蚰烟妹妹真是甜蜜可人。”
邢蚰烟闻言,娇躯颤动,扬起螓首看向少年,美眸莹润如水,嗔道:“王爷,您别说了。”
什么甜蜜可人的,听着就让人羞涩。
王爷也是的,忽然就凑了过来,一点儿都不给她躲闪的机会,让人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先前还想着咬下去,只是念着信物都收了,渐渐便阖上美眸,任由少年轻薄。
此时回想只觉芳心羞臊的不行。
“王爷,可要喝茶?”正此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打破了两人暧昧的气氛。
水溶抬眸望去,便对上妙玉那羞愤的清眸,丽人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微微起伏的身子似是在无言的诉说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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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面卿卿我我的,当贫尼不存在?
“呀!”
邢蚰烟惊呼一声,那张妍丽的脸蛋儿涨得彤红,极致的羞臊让她有力气推开少年,旋即正襟危坐,垂着的螓首下,纤纤素手绞着绣帕。
被少年弄的心神恍惚的,一时竟忘了妙玉在场,先前自己那羞窘的一幕,竟被妙玉瞧了去,真真是羞得没脸见人。
水溶心下了然,瞥了一眼羞臊的邢蚰烟,清秀的眉宇下,双目微微闪动,抬手敲击了一番几案,也不言语。
妙玉抬着清丽的美眸看了少年一眼,旋即端起茶壶斟了一盏茶,将少年专属的绿玉斗递了过去,清声道:“王爷,请用茶。”
羞臊的邢蚰烟闻言心下一动,抬眸看向妙玉,芳心错愕不已。
记得不错的话,妙玉生性孤傲,素来不假颜色,可眼下在王爷面前,却像是个端茶递水的丫鬟,这还是她那个高洁的妙玉姐姐?
水溶接过绿玉斗,另一只手儿便捉住妙玉的玉腕,而后拉至身前,戏谑的问道:“记得师太与蚰烟妹妹做过几年邻居,教导过蚰烟妹妹识字,也算是师傅了,如今你便尽师傅的本份,教导蚰烟妹妹一番吧!”
妙玉一时不察,身子不由的歪了歪,系在云髻的束带摇曳,还不等妙玉着恼的质问,便听见少年这一番言语,让丽人芳心疑惑,清声问道:“王爷是什么意思。”
她的确如王爷所言,与邢蚰烟亦师亦友,可这会儿提这事作甚,还要让她教导,她此时能教导什么东西。
煮茶?还是诗词歌赋?
水溶凝视着丽人现着疑惑的玉容,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也不说话儿,手儿绕到丽人那洁白的玉颈,而后上移一寸,扣着丽人的螓首猛然而下。
妙玉心神一怔,螓首霎然间便靠在少年的怀中,挺翘的琼鼻萦绕着少年的气息,丽人玉颊涨红,清丽的柳眉下,美眸盈盈,芳心只觉羞恼至极。
这该死的混蛋,说的教导居然是教导这种东西,我呸。
扬起美丽的螓首,妙玉抬眸看向少年,啐骂道:“你做梦,贫尼绝不做这等事儿,凭白让你羞辱。”
说着,妙玉偏眸看了一眼低眉垂眼的邢蚰烟,眉眼间带着几许慌乱。
若是两人独处的时候也就罢了,可这会儿蚰烟也在,让她当面做这种腌臜事儿,哪里还有脸做人,这王八蛋的恶趣味,着实让人着恼。
这会儿,邢蚰烟的心神也被妙玉的疾言厉色吸引,余光瞥着那两人,心中暗道王爷到底让妙玉师太教导她什么东西,竟引得师太如此的抵抗。
水溶伸手将丽人额间垂落的一缕青丝撩至耳后,凝视着丽人羞恼的玉容,轻声道:“师太,且不说你与蚰烟妹妹的师生情谊,平日里你自诩出家人,岂不闻“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眼下正是需要你以身作则,师太怎得还着相了。”
妙玉挑了挑眉,娇喝道:“你少拿那些歪门邪理来压贫尼,这不过是你为达到自己腌臜目的的手段。”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是能拿到此时来用的佛理,眼前的少年总是这般,曲解佛理来与她争辩。
再者说了,她自诩为出家人,但却与人私下苟合、污秽庵堂,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出家人的样。
水溶见妙玉如此抵触,目光闪动,默然几许后,凑在丽人的耳垂旁,附耳低语道:“师太,都成了一家人,有什么害羞的,先前你也不是偷偷看着,别以为我不知道。”
妙玉闻言娇躯一颤,美眸泛着羞恼之色,芳心忍不住的啐骂起来,这人知晓自己在偷看,还那般的与邢蚰烟纠缠,分明就是在羞辱她。
水溶不以为意,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低声道:“莫非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