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

“宋若寒，你说殿下一向如此，怎么突然这样做了？皇宫里消息封锁得特别紧，外边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没兴趣知道。”

宋若寒冷冷地回应，不搭理向岳的闲言碎语，顺手拿起了一本书看起来，眼神专注在书页上，仿佛对周围的嘈杂毫无所觉。

“就知道埋头书堆里，太学的时候就算了，回到家还在看，真怕你变成书呆子啊。一起去长安街上逛逛怎么样？”

向岳不死心地继续怂恿着，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你自己去玩吧，我还得学习呢。”

宋若寒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灯光下他的脸显得更加专注，细品着每一个字句，完全没有受到向岳的干扰。

“简直是个死脑筋，你们家本来就地位显赫，不需要入朝当官也有好日子过，何必这么拼呢？”

向岳不甘心地摇头叹气，觉得这位好友变得让他越来越看不懂了。

“你的嘴巴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宋若寒皱起了眉，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催促道：“快别打扰我了。”

他心里明白，自己这么做有其不得不为的理由，只是现在还不能对外人透露半分。

以往宋若寒总是和他们这群人一起吃喝玩乐，可现在任凭大家怎么叫都不出来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默默地改变着他，让他逐渐脱离了往日的生活轨迹。

出了书房门之后，向岳再次折返回来，“宋若寒，这两年你在太学，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宋若寒无奈一笑，心中虽觉得变好了些但还是晚了。

若早几年前能变得这么勤奋，也许姜钰雪就不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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