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内侍监伸手捂住了胸口,一件软软的倒在了南宫卿瑾的面前,一时间,场面变得难分难解起来,他立即上车,一把就拉住了南宫卿瑾。
“上。”他说,她立即将自己的手掌给了他,两个人坐上了马车,他用力的抽马背,马儿很快已经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朝着前面的长街去了,因为马儿受惊,马车简直横冲直撞。
好在西市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冲了会儿,这才离开了西市,马儿逐渐的停止下来,两个人这才呼口气——“走,回去。”他说,一边说,一边下车,伸手就要抱南宫卿瑾。
至于南宫卿瑾,现在哪里还会管那么多什么“男女授受不清”的问题,纵身一跃,已经进入了子桑贺的怀抱,子桑贺点点头,“这马车是帝京的天子銮舆,目标太大了,就丢在这里,好鱼目混珠,我们走。”
一边说,一边抱着南宫卿瑾朝着前面的位置去了,耳边呼呼风声,南宫卿瑾只看到风景在极速的后退,不多久,已经到了前面的一个位置,有一个巨大的槐树,他大概是真的困了。
“放我下来,我没事,我可以自自己走。”她说,这样要求,他看看左近,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危险,这才将南宫卿瑾给放在了地上,“刚刚,多有冒犯,抱歉,事情有轻重缓急,其实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我知道,谢谢你。”南宫卿瑾说,一边说,一边伸手,将自己的锦帕拿出来,给子桑贺擦拭脸上的汗珠,刚刚跑过来,这一路,早已经累坏了子桑贺,现在,他脸上的汗珠已经前赴后继的滚落下来。
看上去简直让人不可思议,她擦拭完毕子桑贺身上的汗珠以后,这才说道:“会是什么人呢?在外面出来就行刺,倒也是奇怪。”这京中赈灾的事情,已经不是从昨日开始的,最为奇怪的就是,既然不是从昨天开始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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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奇怪了。
“赈灾的军队时常遭遇这个,倒是今日,朕以为,这里是京中,所谓天子脚下,原是没有可能会有这个的,倒是我疏忽大意了,我的错,还我几乎连累你遭遇这样的无妄之灾。”
“说来,应该好好的整顿整顿了,就是我奇怪,明明是赈灾,为何会让这些人觊觎呢?”一来,这消息是如何走漏的,二来,这些人的目标与目的是什么?说是为了银子,但是好像不全是。
要是果真为了银子,分明随时抢走都是可以的,但是现在呢,却是不早不晚,在南宫卿瑾与子桑贺出现的时候也是同一时间出现了,这不难想象,其实,他们不是为了银子,更多的则是谋刺。
“他们总以为,这是不义之财,既然是民脂民膏,他们就有管理与使用的权利,现在所以……”他说到这里,又道:“朕又是皇上,刺杀朕的事情时有发生,朕并不怕。”一边说,一边慢慢的将上衣的纽扣解开。
“朕有这个。”
“什么?”她说,一边说,一边看向了子桑贺,子桑贺从身上拉出来一片软钢,这软钢是帝京的人给他做出来的,他本身就是一个谨小慎微之人,所以这样做的目的已经很明白,就是为了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