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除了回城以及芸莘独自回房期间他和芸莘分开,其余时候几乎都和芸莘在一起,必然不可能在这些时候在他眼下被调了包他都没发觉。
可要是说回城的时候,芸莘是和衅梧桐同乘一兽,他相信若是当时芸莘有哪里不对劲肯定会引起衅梧桐的注意,所以发生变故只有可能是芸莘独自在房间的时候。
至于为何他不确定起来,实在是因为这所谓的夺舍之人和芸莘在很多动作言行上十分相像,而且他觉得在冥域这种地方很难想象会有人有实力能夺舍芸莘。
景珩将自己所想告诉雷霄音,她也颇为赞同:“你说的不错,要想夺舍不仅修为得元婴之上,还得习得那不入流的邪门歪道,我在冥域生活多年,这里术法基本都失传了,我也从未见过有此等实力之人。”
寻常夺舍是要元婴之上,但若碰到芸莘这种实力,那必然要更高了,景珩推测非分神合体不得夺舍成功。
“不过话不能说死,毕竟谁又能知道这冥域会不会还有一位蛮荒金龙一样的人物。”
景珩沉默,自知雷霄音说的不错,还不能掉以轻心。
雷霄音想到昨晚之事,有些自责道:“说起来昨晚我去给芸姑娘探脉就发觉她有些不同,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多想了,现在想来我还是大意了。”
她明明当时就觉得芸莘和先前有些不同,但大概是她和芸莘不熟,也下意识认为芸莘不至于会被人夺舍,这才忽略了当时细枝末节的感觉。
景珩摇摇头:“现在说这些也无用了,还是得尽快知道芸姑娘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才好解决。”虽然那人并未做出什么明显的伤害行为,但之后会不会犹未可知。
景珩攥紧拳头眉头久久不松。
雷霄音看出景珩的焦急,对于有人能让景珩情绪这么波动感到意外。
景珩重感情却也不是情感泛滥之人,要想突破他的心防走进他心里并不是那么简单,但显然芸莘是一个。
“我有法子可以试一试芸姑娘是否被夺舍了,但此法并没有十成把握。”
景珩一听连忙追问:“什么法子?”
“招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