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迟律几人就在门口附近,见大门突然紧闭,白迟律立刻上前检查,却发现门不知被什么术法锁死了,完全无法打开,他尝试破坏也未造成丝毫损伤,不仅如此,就连周围的墙壁也一样无法破坏。
拂戌长老也在他一旁看着,见状面色也沉了下来。
白迟律和他对视一眼皆知此事蹊跷,两人不动声色分别去给自己宗内人传话。
白迟律悄声对何为欢和郎优道:“待会儿保护好他们。”
两人听闻此话心下了然,恐怕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发生了。
另一边雅岚和岐耳也收到消息,不由自主握紧了武器,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景煜琛见景家主不悦,朝他走去边行礼边道:“父亲莫急,我只是在让婚宴继续进行而已。”
景家主狐疑看向他,总觉得事情并不像他说的这么简单,但见景煜琛如往日一样尊敬他,他又放宽了心。
“哼,做事能不能多想想再行动?你看都让宾客们受惊了!还有,快点去保护你弟弟把那突然冒出来的一人一兽解决了!”
景煜琛听着景家主喋喋不休的抱怨面不改色,待他说完才又笑着道:“父亲别急,我会一一处理好的。”
“还不快去!废物!”
即使被景家主大庭广众如此辱骂,景煜琛依旧恭敬躬了躬身,接着他气定神闲地朝敖独走去。
“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要来我景家婚宴捣乱?”
敖独桀骜不羁地抬着下巴,瞥景煜琛一眼:“关你屁事。”
景煜琛似乎并不如刚才那般生气,他反而如往常一样露出一个虚假却体面的笑道:“阁下不说不如让我来猜一猜吧。”
刚才景煜琛和景家主说的话在场的人耳聪目明皆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也不似刚才那般紧张:想必关门也只是景少主怕人跑了,他们景家人都说能解决了,他们何必担忧?
见景煜琛和那金人对起话来,众人反而有一种看戏的架势,不说别的,他们也很好奇这突然冒出来的人和兽到底要做什么。
只能说,只要不觉得危险,人这爱看热闹的毛病就无法抑制。
敖独不说话静静看着景煜琛,意思是:你要猜就猜呗,老子等着听你能猜个什么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