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气得双眼通红,张牙舞爪地就要冲过来揍许大茂。
大家哪能眼睁睁看着他俩打起来啊,赶紧七手八脚地拉住闫阜贵,同时还不停地劝许大茂别再乱说话了。
许大茂多机灵的一个人啊,看到闫阜贵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早就“嗖”地一下跑到好几米远了。
他才不怕打架呢,刚才看闫阜贵那副气鼓鼓的样子,明显是被气坏了。这要是自己不小心碰他一下,他万一倒地上了,那所有的责任不就都得算到自己头上了?
与此同时,许大茂还模仿着闫阜贵的语气,扯着嗓子喊道:“今天你要是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就别再回来了!”
许大茂这模仿得还真是有模有样,闫阜贵一听,更是气得不行,“嗝儿”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闫大妈一看,可急坏了,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这时候才知道自己闯祸了,讪讪地笑了笑,说道:“闫大妈,您可别瞪我啊,快给闫老师掐人中啊!”
他还在那小声嘀咕着:“真是的,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这么开不起玩笑,说两句就晕倒,怎么做老师的啊,这不是经常被学生气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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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都觉得很无语,人家都这样了,你还在那说风凉话,能不被气晕嘛。
杨文江看不下去了,扯着嗓子喊道:“许大茂,你就别在这添乱了,还嫌不够乱啊!”
听到杨文江的喊话,许大茂这才消停了下来,哼了一声,说道:“行,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我就先放过闫阜贵。”
何雨柱和王建君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这闫阜贵啊,完全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儿子好不容易有了工作,他还在这算来算去的。
闫解成出来后有些茫然,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去哪里,最后还是晃悠到了纺织厂。
厂子里有住的地儿不?那必须有啊,为了大家的安全,宿舍可多了去了,尤其是纺织厂,女同志多,晚上下班一个人回去多不安全啊,基本都住宿舍了。
这都下午了,闫解成上哪儿找领导去啊,再说了,周末领导都休息呢。于是,闫解成好说歹说,在门卫那蹭住了一宿。
闫解成倒是睡得挺香,闫阜贵可睡不着,这不,把闫解成欠钱的都叫到了杨文江家。
闫阜贵叹了口气,“各位啊,我替解成把钱还了吧,你们把借条给我呗!”
闫阜贵这也是没办法了,想着先替闫解成把钱还了,就当是卖个人情。
许大茂撇撇嘴,“闫老师,不是我不让您还,当时解成可说好了,这钱得他自己还。”
何雨柱点点头,“大茂没撒谎,解成当时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闫阜贵看向其他人,刘海中和杨文江都点了点头,既然许大茂都站出来说了,那他们也不能稀里糊涂地就让闫阜贵还了。
闫阜贵皱了皱眉,“我按九出十三归还,利息就按解成说的算。”
刘海中心里一动,不过看大家都没啥反应,他最后也没吭声。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闫老师,解成借钱的时候就跟我们说过找您借钱的后果,今天你们不也因为这事儿闹起来了嘛。
我看啊,你们还是先把这事儿解决了,解决好了,再跟我们说还钱的事儿也不迟。”
闫阜贵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在刘海中走的时候,他叫住了刘海中,最后从刘海中那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他心里好像又有了什么主意,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闫解成没睡多久,大半夜的就爬起来上夜班去了。早上一下班,嘿,领导刚好来了,闫解成麻溜地就去找领导了,软磨硬泡,最后可算把他分到宿舍里啦。
他这人也挺利索的,到了宿舍,二话不说,立马就奔街道办去了,要和家里分家。
人家一听是九十五号四合院,立马把杨文江给叫过来,问问是啥情况,能不分家最好就不分家嘛。
杨文江那叫一个头疼啊,最后没办法,只能让闫解成自己去找闫阜贵谈,只要别打起来,他可不想掺和这事儿,感觉自己的头发都掉了不老少呢。
咋就不能跟吴春明、何雨柱他们似的呢,大家和和气气的多好呀。
俗话说得好,猫有猫的活路,鼠有鼠的门道。这不,今天一上班,闫阜贵就跟人打听上了。
等到下班的时候,闫阜贵已经打听到消息了,说是肖璇陪着闫解成去办事儿呢,他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多了起来,他心里可清楚得很,闫解成可舍不得买一条大前门去送礼。
在知道肖家四口都是工人,肖璇在家里又最受宠的时候,闫阜贵的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