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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走吧,我也要离开这里了,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闫解成顿时就懵了,还没回过神来呢,就被石小红“砰”地一声推出了门外,然后“咔嚓”一声插上了门。
闫解成站在门外,这才从幻想中回过神来,赶紧拍门,“小红姐,你快开门呀,我话还没说完呢!”
石小红靠在门上,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心中一阵酸楚。
她要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嫁给闫解成倒也没什么,要是没经历过四合院那些破事儿,嫁给闫解成也挺好的,只可惜啊……
想着想着,石小红的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只能哀叹自己命苦。
闫解成在外面喊得那叫一个起劲,引得不少人都过来围观。
他可不想被人当猴看,虽说他自己倒是不介意,可就怕会影响到石小红,于是对着屋里喊了一句:“小红姐,那我改天再来看你哈!”
说完就跑出了院子,心情低落的往家里走去。
要说喝酒容易误事呢,刘海中徒弟有了孩子,他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这要传出去,那可就是他的徒孙啦,能不高兴嘛!
这一喝多,嘴就没把门的了,看到闫阜贵还在那显摆闫解成,他就忍不住说了:“哈哈,闫阜贵,你长得不咋地,想得倒挺美啊!
这工作哪有那么好弄,还不是你家解成找我们院里人借钱活动的,你还真以为你儿子有多大能耐?
你也不看看,谁像我们家光齐这么让人省心啊!”
闫阜贵听了,一下愣住了,大家也都愣住了,然后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闫阜贵。
闫阜贵看看大家,心里再糊涂也明白了,原来大家都知道?看了他们家这么久的笑话?
闫阜贵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希望,一把抓住刘海中的手,“刘海中,你说的是真的?你该不会是在嫉妒我们家解成吧!”
这时候,喝多的继续喝,没喝多的就看笑话,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拦着刘海中。
刘海中一把甩开闫阜贵的手:“我们家光齐学习那么好,用得着嫉妒你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解成的情况,他哪能分到工作啊。
当时他找我借了二十块,又找大茂和柱子各借了十块,还找一大爷借了四十,再加上他自己存的二十块,这才好不容易凑够了一百呢。
闫阜贵,你可真行啊,孩子瞒着你出去借钱都不找你借,你这当爸爸的可真够可以的啊,真是个好爸爸啊!”
话一说完,刘海中就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角竟然还挂出了几颗泪珠。他这一笑,可不只是在笑闫阜贵,也是在笑自己呢。
自从去年刘光天离家出走后,他整个人都跟变了个人似的。
就算他再怎么迟钝,这都过去一年了,也慢慢回过味儿来了,他感觉自己这个当爹的,实在是太失败啦!
闫阜贵听到刘海中的嘲笑,还有那副张狂的模样,心里头那叫一个气啊!
他本来想着站起来反驳一下,可没想到这一站起来,整个人就向后仰了过去,“砰”的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这时候,那些看热闹的人也顾不得看热闹了,这要是真出了人命,那可就麻烦大了!
许大茂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查看,发现闫阜贵还有呼吸,赶忙掐住他的人中。
闫阜贵“嗝儿”了一声,总算是缓过来了。他看到周围的人,心里头默念着:“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然后立马又闭上了眼睛。
许大茂这家伙,偏偏这时候犯起了贱。他才不是好心要救闫阜贵呢,他巴不得闫阜贵出丑呢!
“闫老师,你醒啦!快睁开眼睛看看啊,这可不是幻觉哦。你家解成还欠我十块钱呢,当时可说好了是九出十三归哦。”
闫阜贵听了这话,浑身猛地一震,“啥?九出十三归?这个臭小子,看我不打死他!”
许大茂呵呵笑着,“闫老师,你要打死解成,总得先起来吧?你这么一直躺着,小心凉坏了身子哦。”
说着,许大茂还装出一副好心要扶闫阜贵起来的样子。不过,他那副贱兮兮的模样,任谁看了都知道他没安好心。
闫阜贵一看到许大茂就烦得不行,一把甩开他的手,“哼,我才不用你扶呢,我自己能起来!”
许大茂也不生气,还是笑嘻嘻的,“那闫老师你可得多吃两块肉啊,等会儿打解成的时候可得使点劲儿哦。”
闫阜贵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家里走去。
许大茂在后面屁颠屁颠地跟着,不少人也兴高采烈地准备过去瞧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