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因为这个让人感觉诚意不足,那可真是倒了天闭了!”
“好的,娘!”
阎解成心头一喜,迅速的应道。
自己结婚剩下的两瓶酒一直放在柜子里,实话说,他也喝不到。
这两瓶酒,犹如俩门神,说白了,就是自家老爹充门面用的。
别说他,就自家老爹平时喝的,都是兑了水的散酒,能喝瓶牛儿,都跟过年了一般。
反正自己喝不到,拿来送人,自己也不心疼。
见着阎解成翻箱倒柜,阎埠贵确实心疼的想流泪。
心里拧巴到了极点!
他啥时候吃过这亏?实在是形势比人强,要不然……
阎埠贵恶狠狠的透过窗子,死死的盯着阎庆俞的窗户!
如果目光能杀人,里面的那俩玩意儿,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阎解成拎着两瓶酒,于莉从屋里翻出来几盒阎埠贵舍不得抽的大前门。
这烟还是某个家长给的,一直压箱底,都放的干巴了。
可眼下,家里却是再无其他能够拿的上台面的东西了。
家中粮食就那么点,不到十斤的棒子面,还有2斤白面。
原本是准备过年使的,却也只能眼下用了。
“老阎,走吧。”
三大妈将东西全部准备妥当,这才看向了依旧坐在桌前的自家老头。
“要不然,你们再想想?我是真不觉得阎庆俞这么好说话!”
阎埠贵缓缓抬头,看着他们此时满是期待的神色,再度艰难出声。
“好不好说话,结果如何,总得去了才知道吧。”
三大妈将围裙放在灶台旁边,“走吧,老阎,成或不成,总得先去尝试!万一成了呢?
再不济,只要他收下东西,就说明这事儿有缓,人心总是热的,大不了我以后天天去伺候他,总能让他回心转意!”
说着,扭头朝着阎解成道,“解成,扶着你爹,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