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热的气息袭来,身影却如极其冷冽的罩裳,覆盖到女孩身上。
宁幼恩被一步按到门板,随着男人的动作翻转,脊梁骨死死抵在男人的胸膛里。
惊惶无措的陌生感,令她畏惧,绷紧身体。
不盈一握的细腰,男人单臂横穿扣住,右耳尖处传来男人低头,轻含慢咬的喘息声。
她的手被折在身前同门板之间,脚跟虚浮微踮。
身后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阿...赫哥。”
女孩语调哼唧,尾声战栗。
是暧昧里,最致命的诱惑。
一室静谧,唯独玄关处顶上的灯,暖烘,明亮。
而身后的男人,则意外地如冰窖般寒冷。
宁幼恩轻缩着脖子,感受他贪恋地厮磨在自己耳后的那层轻薄的皮肤上。
不吭声,也不回应。
每一寸游弋过的湿润,都似一把隐藏在他薄唇里的尖刀。
刮开她的皮肤,想要从中揭露什么秘密一般。
男人的隐蔽性极强,宁幼恩是害怕。
她低头,咬着自己蜷缩在唇边的手指。
男人的吻没停,空出的手,撩开她挡在身后的长发。
下一瞬,白色的浴袍掉落至小腿根边缘。
那件仅靠一根细带横穿于后背的睡衣,毫不保留地直冲进男人晦暗的眸底。
漂亮的身子骨轻颤,那枚烙印在女孩右侧蝴蝶骨处的咬痕,依旧清晰可见。
没错了。
此时站在他面前,被他肆意吻着,抚摸着的女孩,就是那个谎称自己身上过敏,得躲在无人窥见得到的私汤里的宁幼恩。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