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看他恢复正常，一只手不老实了。

“想不想？不用你动。”

车臣枫瞥了下他那里，无奈移开眼，这种力不从心的饥渴感，整到心痒痒的。

受伤以来，即使知道自己以后会落下脚疾，从来没有什么难过焦虑，很坦然接受。

他认为只要还活着，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这刻才知道，要是活着不方便，也挺难受的。

“阿扬，以后我脚就那样了，会不会嫌弃。”

程飞扬正开心的上下其手，沉迷于服务人的快乐。

头也不抬的回：“不会，我这么爱你。”

车臣枫低头盯住他脸看，想确定认真程度有多少。却瞧见这个家伙憨憨的自乐，模样别提多猥琐。

好好的气氛让整没了，车臣枫笑容逐渐变大。

程飞扬正疑惑怎么回事，手都累酸了，怎么还没反应。

忽地听见笑声，迷茫抬起脸：

“怎么了？”

“好笑。”

“不是，”程飞扬瞥着小朋友，淫笑不停：“你都这样了，还能笑出来。”

车臣枫毫不吝啬的夸赞：“程飞扬，你这模样好奇怪，神态猥琐，但笑容阳光。”

“？”，程飞扬：“这是什么怪胎，哪有人能笑出这个形容。”

“你啊。”

车臣枫很难得开玩笑，程飞扬乐哈哈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