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事也觉得方筝仙是在借机报复。
方余平怀疑他们是害怕方筝仙去他们家里扔粑粑。
不过方筝仙的“英勇”形象被女同志们牢牢记在了心里。
更有许多外头的女同志模仿起来,偷偷踹下不少烂人进茅坑。
一时间明市男性在外去厕所都得结伴。
得了这份新工作。
方筝仙顿感不妙。
想把这工作和后妈换一换,或是卖给后妈带来的拖油瓶。
被拒。
带着这一身味儿,方筝仙回方家也更加频繁。
她每天都要在方家换身衣服散散味才回自己的小家。
有时还能碰到被工友家人套完麻袋的后妈。
以及被车间主任点名留下加班的亲爹。
和不怎么着家的范孔厚。
家里事务方家几人会半夜起来梦游做完。
有时方余平会随机给他们安排半夜掏厕所的任务。
搞得来掏厕所的人摸不着头脑。
怀疑有人在偷粪。
方余平倒是没急着离开大杂院。
有路人甲光环开着,方家人和邻居都不太记得方余平。
原主本来就没什么存在感,不如大姐会哭,不如二哥会闹。
大杂院的人只有闻到方家肉香时,才会小小的提原主一句,肯定和他们这外人一样没肉吃。
*
杂物间里方余平认真给自己烫肉吃。
杂物间外,一家四口加快手速,抢着吃完被加过致幻孢子的一盘蘑菇。
方筝仙吃完还小小内疚了一下。
这一顿没带男人孩子来,实在太亏了。
完全不记得男人孩子没来,是因为嫌她下班太味儿。
统子小鼠脸凑近了光屏。
举着它的粉色小爪爪指指点点。
“范孔厚是不是上头了?噢哟,方解放也有点...”
与方解放抱着椅子哭爹喊娘磕头不同。
范孔厚他可能是癫习惯了,想来是锅底灰的后遗症还在,他在家就给自己上衣脱了个精光,差点没把范素芬眼睛闪瞎。
反应过来之后。
范素芬也没想范孔厚是不是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