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嬛不能出门。
却没落下习字看书、练舞弹琴。
不管是庶妹进府,还是母亲生产,小妹洗三抓周,都不曾踏出过自己的小院一步。
慢慢她也从独处中品出了一丝趣味。
偶有不愉就把自己关在书房练字,不是“忍”就是“静”“等”。
有时与父亲母亲独处。
于嬛倒是开过口,不过都是单个字往外蹦。
嗯,好,哦,是。
更多就没了。
几次下来,单个字也不想蹦了。
有事她就直接写在纸上,长年累月的,一手字倒是练得比前世还要好上许多。
平复好心绪。
于嬛发现几个月未走动,隔壁冷家哥哥跑没了影踪,这怎么比鱼脱钩还快?
思来想去也只有去信一封试探对方心意。
爱好男*冷秦久这时已心如止水。
拿到书信也没打开,而是直接送去母亲手中,之后转身回了自己院子,并没注意到母亲的诡异神色。
冷秦久最近忙着带“孤苦”堂弟和小京巴,在京城内外走亲访友。
每日天不黑不回家。
人也从翩翩公子晒成了深色翩翩公子,隔壁嬛妹妹的咯咯咯再也唤不起他内心的悸动。
冷序平被迫忙碌当挂件,狗洞也没空爬了。
生活比现充还现充。
老管家恨不得给冷秦久磕几个头才好。
看堂兄找长辈切磋医术,看堂兄带着米面肉布关心孤儿寡母,看堂兄督促族中晚辈认真背汤头歌。
无心情爱的人真可怕。
眼见堂兄目光要放到自己身上。
冷序平心中警铃大作,汗毛竖起,路人甲光环拉拉拉到最大。
许是被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光环刺到。
马车内,深色*男妈妈*爱好男*堂兄揉了揉眼睛。
咦,自己刚刚想做什么来着?好像忘了?是要喝水吧?
冷序平怀里是流着口水的小京巴。
嘴里啃着小乙*易厨子做的大肉干。
还主动给堂兄递了水囊过去。
水囊装着易厨子做的酸甜水,把平时只喝白水的堂兄甜到眉毛皱起,但是舍不得放下,连续喝了好多口。
“序平,这甜水好喝,你说我家厨子能去学吗?”
让家里厨子学会了做给母亲和小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