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暮渊却迟疑了，“你为什么不能是楚嫣然？偏要代入唐曼妮……”

“什么？”

“没什么，”司暮渊转移了话题，“你说的，大小姐确实做过。”

他总觉得怪异，林月扶似乎在跟唐曼妮攀比。

像是在攀比，谁更像大小姐。

这又让他无法完完全全信任林月扶就是大小姐了。

他朝唐曼妮的方向走去，林月扶急了，追了上去，“阿渊，你要去哪儿？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你被她下了迷魂汤了？看我一眼能死吗？！

我告诉你！

你要是再这么关心她，我就告诉爷爷，让爷爷收拾她！”

又是大小姐说过的话，那会儿她就爱耍小性子，这么跟他撒娇。

那还是他被控制的时候，她说过的。

但其实，她嘴上那么说，却因为爱他，什么都没对夏小草做。

而被控制的他，没少伤害她，却又无能为力。

他现在混乱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又该相信谁了。

如果大小姐真是林月扶，他现在去找唐曼妮岂不是重蹈覆辙，再次伤害大小姐？

可若林月扶不是大小姐，他现在冷落唐曼妮，往后若唐曼妮才是真的，他肯定后悔。

挣扎着，最终还是留下了。

而唐曼妮出体育馆后，看到柯怜在跟一个女生对话。

那女生歇斯底里的，“所以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思是吗？！那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你是中央空调吗？！”

唐曼妮在一旁看着，直到那女生一铆钉包直接砸向了柯怜，给男人脸砸青了，最后愤恨离场。

唐曼妮愣在原地，柯怜转过身看到了她，他好似没什么太大情绪，只是平常地关心，“你这么快就吃完了？”

“没吃完，”唐曼妮一脸无奈，“给打翻了。”

“还饿吗？”

“半饱吧，也谈不上饿。”

“那就好。”

“我好像知道，他们为什么说你花名在外，风流得很了。”

“为什么？”

唐曼妮问，“刚刚那个女生，跟你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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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怎么了？”

“你谈过恋爱，有过女朋友吗？”

柯怜摇了摇头。

“那你就是……”唐曼妮分析起来，“对每一个女生都很好，好到让人误会了吧。

这样说不上有多坏，但也没多好。

中央空调对每一个上心的纯爱女孩来说，确实挺伤人的。”

“你这样的，”唐曼妮下了结论，“不适合恋爱，但倒挺适合做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