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妮靠近他,小心翼翼地碰了下他的肩膀,“医生没给你开药?”
“没来得及拿。”
“因为我?”唐曼妮试探性地问,“你直接跑出来找我?”
司暮渊没回答。
唐曼妮也没再问,只是走远了些,“你给我吹衣服的话,我去给你取药。”
“不用,”司暮渊直接拒绝,“这点伤不会死。”
“那么深的口子,还叫一点吗?”
“你既然知道大小姐,我告诉你也没事,”司暮渊边吹着她的衣服边回应,“我不会死,也死不了。
伤口愈合比常人快,除了会疼,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
[这不是跟我一样吗?]
[不愧是隐藏的气运之子,原来都死不了。]
[那我是不是还得算个气运之女?]
唐曼妮思索着,看着司暮渊认真吹衣服,连着吹她贴身衣服都面不改色的样子,唐曼妮都还有点羞。
他总是这样,干什么都认真,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唐曼妮又想起了那晚,她使尽浑身解数,司暮渊都避之不及,压根就没碰她。
这让她有些懊恼。
怎么萧鹤一,唐澈都算如狼似虎,到了司暮渊这,就跟遇到和尚似的?
是人都有征服欲,也都爱有挑战性的东西。
衣服渐渐干了,唐曼妮的小手故意沿着他肩膀上的伤口,挪到了他喉结处,整个人又贴近了他很多。
故意往他胳膊上凑。
司暮渊感知到了,呼吸有些沉重,却还在压抑,“注意分寸。”
“什么?”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唐曼妮顺势将他推倒了,男人没反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好似对女人不感兴趣,也不喜欢女人似的。
唐曼妮慢慢凑近,这也是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主动,
可司暮渊还是躺着,没有丝毫动作。
她向来被动,何时遭过这种要她全部主动的?
她本该起身,本该到此为止,可就是被激起了征服欲。
她也不亲他,只是继续摸他的喉结,另一只手便摸上了他的唇,还在刺激他,
司暮渊依旧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