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个老瘪犊子是啥意思?昨天晚上还信誓旦旦的要和咱们合作呢?咋还出尔反尔呢?是不是还想给咱们玩个摘桃子?”
王不懂掏出烟来,
“不好说啊!胡叔,要俺说吧,咱还得真的防着这个姓邓点,万一这个家伙,中间插一杠子,到时候,还真能和他翻脸不成?”
胡子落一听,气的都炸了!
“他敢?就凭他的三营吗?让他俩只手的!不是俺瞧不起他,就他的那些人,要说是打闷棍,下黑手还行,可要说冲锋打仗,他三营啥也不是!”
“胡叔,你别…”
王不懂的话音未落,一个人狠狠地用脚把大门踹开了,
“姓胡的,你还真敢开牙,俺们三营咋了?没有俺们三营,您们二营都不知道去打谁?还敢背后埋汰人,不服的话,一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咱俩先练练去?”
话音未落,一个戴着破毡帽,穿着脏的看不出颜色的破衣服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胡子落一听声音,乐了
“好啊,你姓邓的也学会偷听了,还真以为自己的三营厉害呢,不也是让人给卖了吗?都不成建制了,还敢得瑟…”
王不懂一见来人,也笑了,
“哎呀,这不是邓长官吗,咋这是唱的哪出啊?”
来人就是保安团三营营长,邓言。
只见邓言一屁股坐到桌子前,先把头上的破毡帽扔到一边,拿起杯子,狠狠地喝了一口水,然后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来。
王不懂一见,赶忙拿出火柴,亲自给他点上后,邓言狠狠地抽了一口,揉着肚子说
“姓胡的,先别说没用的,有没有啥吃的?俺都饿了一天了…”
胡子落听完,哈哈大笑,
“卧槽,你一个要饭的打扮,还能饿着?真是笑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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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却对王不懂说道,
“小二啊,你有没有吃的…玛德,什么破当铺,一个心善的都没有,害的老子一天都没有要到吃的!”
王不懂听完邓言这句话,眼神不对了,
“当铺?什么当铺”
邓言又喝了一口水,
“仁德当,黄仁富!”
王不懂一句废话没有,拉起邓言,就往外走,
“俺也没吃的,不过,外面找个地方,俺请客!”
话音未落,两个人就出了屋子!
胡子落一见,都懵了,啥意思?王不懂请邓言吃饭?这不是活见鬼了?他俩不打起来就不错了!这是…哎呀,不对,这里面肯定有事!
想到这,胡子落也追了出去…
……
一个隐蔽的胡同内,杨胜利,郭嘉超正陪着顾德白喝酒,看顾德白的脸上,已经是红光满面了,估计喝了不少。
人喝多了,特别是东北地区的男人喝多了,那就不一样了!
不都说吗,东北男人喝酒前,他是东北的,喝了酒以后,东北是他的!
顾德白估计是到量了,端着酒杯的手,都在晃荡,
“不是我和你们吹,就目前在东北行营这块,我姓顾的,就是好使!杨团长,郭团长,以后到了那边,一旦有啥事,提我名字,好使…”
杨胜利和郭嘉超二人,一见,就知道这个姓顾的已经喝多了!那就好办了…
其实他俩也知道这个姓顾的背景很深,能不得罪他,一定不会得罪,可是为了自己的保安团这些弟兄,还是动了点小手脚的。
没办法,正式场合得不到答案,他俩合计了一下,让郭嘉超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请顾德白好好的喝一下子!
得回在王不懂的帮助下,保安团缴获了很多大洋和纸币,要不然,请客用的钱都没有!
在经过杨胜利和郭嘉超两个人不断的劝酒下,酒量一般的顾德白早就和二人亲如兄弟了。
在得到整个“灭杀”计划的内容和保安团负责的部分后,杨胜利和郭嘉超二人也不含糊,找了一个“暗门子”来伺候顾德白,两个人出了院子,直奔临时驻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