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惨呼声、哭泣声,响彻贾家,与何家的欢声笑语形成鲜明对比。出来围观的人,对秦淮茹毫无怜悯之意,唯有鄙夷。
整个五八年的春节,何雨柱皆是在忙碌中度过。直至上班,方才稍得清闲,恢复往昔的闲适。
自上班起,何雨柱便开始懈怠。时光荏苒,天气日渐转暖。
因无需前往小酒馆,且鉴于年前梁拉娣的所为,当时何雨柱并未言语。然心中始终存有一丝不满,以致这段时日,何雨柱每日上午皆隐匿于轧钢厂。
由于实在无趣,何雨柱特意翻出昔日的借书证。每日寻书阅读。起初,何雨柱尚在距厕所甚远的墙角处,或站或坐于阳光下。到了最后,竟搬来一把椅子,最终何雨柱直接搬来一张躺椅,身旁还放置着一杯茶水。
起初倒也无妨,众人皆知何雨柱是个难缠的刺头。皆不愿招惹何雨柱,然而到了最后,却愈发闲适。本欲将何雨柱之事向厂里领导禀报,反映此情况。
打从过完年起,平日里常在厂里的领导,不知咋的,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就算偶尔能见到,也是忙得脚不沾地,压根儿就没工夫搭理何雨柱的事儿。
如此一来,何雨柱在轧钢厂可就成了个稀罕物。明明没啥关系和人脉,却是厂里最清闲的工人。 崩坏:我所存在的世界
这天,何雨柱正悠哉悠哉地喝着茶,看着书呢,冷不丁就被一个保卫处的人给打断了:“傻柱!傻柱!何雨柱,大门口有人找你!”
何雨柱放下书,好奇地问道:“谁找我啊?”
“不晓得!就俩小孩儿,说是找他何叔叔!你快着点儿吧。”说完,那人转身就走,仿佛何雨柱身上有啥怪味似的。
何雨柱也懒得计较,收拾好东西就跟着出去了。到了大门口,一眼就瞧见了三毛和秀儿这俩孩子。
还没等何雨柱走近呢,俩孩子就直接扑过来,抱住何雨柱的腿就嚎啕大哭:“何叔叔,我妈妈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