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文说只要她没露出脸来,随便吧,大家以为是日本人拍的这类视频呢。
艳姿问有多黄?
红红就笑了,说前夫其实是个大色鬼,读高中时就求她让他看胸脯,顺便还摸了,后面时不时地要摸一回。读大学时又求她让他看下面,就在公园里掀开裙子,褪下三角让他看了一会,这次没答应他摸一下。妈妈说了,这个部位让男人摸了就麻烦,后面就离不开了。毕业参加工作,她因参加公考,笔试后面试,面试后培训,分配工作就迟,到单位的第一周,那个没良心的就来了找她,那天正好是放假,她在财政局办公室加班写一个汇报材料,两人就在财政局办公室走了两回,走完用手机拍了两处秘密照片,后面说每晚都要看了才能入睡。
那次拍的视频,那个没良心的家伙在编辑时,特写镜头很多,真是有声音有图像有联想。那声音平时听不到,但拍的视频里却十分清晰。那声音真魔幻,听了就让人蠢蠢欲动。不说了,大男孩帮我去冲一下,难受了。
去红红房间冲了一通后,红红说她要回味一下,帮乐文冲洗好后继续回床上躺着去了,在冲洗时,红红说那次送她去郴江,大男孩在路边拉尿时,她看到了大男孩的这儿。
苏乐文说不可能,你当时蹲在树丛里小便,再一个天黑了。红红说当时大男孩没熄车灯,她蹲下解手时,透过树丛缝隙能看清大男孩,那天看得她有渴望了,后面才有用手摸大男孩的动作,这个不能跟钟太太讲。那天一摸大男孩就起来,后面一直用手握住,大男孩也难受吧。
苏乐文说没有,那天红红吐出的气息完全芬芳着,知道红红很想。
红红说,那次下车时,文文还是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胸脯。
苏乐文说有一件事一直没问你跟蓉蓉,如果红红觉得不好回答就说不记得了。就是婕妤来神农前几天,你与蓉蓉在长沙开会,你们睡一间房间,那晚蓉蓉说你们打牌才收场,我在视频里看见蓉蓉床头柜上有一只男士包。
一问红红就说记得。是国家扶贫办召开的,蓉姐有一个主题发言。蓉姐开始想住小园3200,是会议组委会为大家安排了住宿,而且要求大家最好住在一块,防止专家组要了解情况,其实就是规定要住在指定宾馆里,组织方当年可能考虑有大领导到场,有安全与保密的考虑。
那晚是在打牌,两个男人陪我们两人在房间打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神农人,在省政府工作,这人后面进去了。另一个是神农财政局的副局长。那只包是在省政府工作的那人落下的,可能是输得有些心急了。开始放在我睡的那床上,蓉姐洗澡时,那人到家了,电话过来问他的包包在不在我们房间,我让那人开视频,主要是要查看他包里有没有特别贵重的物品。蓉姐呢洗澡不关卫生间的门,我只好坐在蓉姐床,在那个房间角落里跟那人视频,视频后将那只包顺手放在蓉姐床头柜上。
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呢,那天大男孩跟蓉姐视频后,我突然想,要防止这只包里有窃听器,就将这只包放到卫生间那个柜子里去了。现在还有怀疑那只包里窃听装置。
苏乐文没多说什么。但红红讲了一个在特意留下的包里放了窃听装置的事,当事人她还认识,最后判处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