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说婕妤那次回去参加她奶奶的葬礼回来,先飞北京到她那里玩了一天,再飞大男孩那的。那天正好空闲,带她到工作的地方转了一圈,这时婕妤练出来了,不怯场,很有富贵气。继续说那年三十晚上的事咯,那天晚上坏蛋不停地请求视频,她每次都说是在值班,秘书陪着,还有县委办的同事在一块,县委办办公室有摄像头,拍到了可就影响不好,文字聊天我都要背着摄像头。后面坏蛋发了不少肉麻的话咯,转账。就是一生一世爱的意思。我只回了句谢谢,说手机都聊得没电了,去自己办公室充点电,过一会就将机关了。
关机后又担心坏蛋打县委办电话证实我是不是真在值班,赶紧用床头座机电话给县委办值班室,如果上级抽查点名问到我时,麻烦说句我本不用值班,但主动留在神农过春节,没有回家。
县委办主任理解过度了,以为我又会象正月那样操作,便问我是不是正月要走访联系单位,如果走访,到时他们联系电视台与神农融媒跟随报道。我赶紧表扬贺主任聪明,下次给条烟表示感谢。初五不是带红红去联系单位走访吗。当天晚上省台电视新闻里就有我下乡走访的镜头,坏蛋可能是看到了,连发了几条夸奖的信息过来。初六去的扶贫村,县台做了个专辑,市台先转播,初十省台有转播。
这时,大男孩与婕妤在收拾碗筷。听到婕妤在向大男孩解释,大男孩让婕妤别放在心上,你不会在意这些的。换了你也有疑心,我们的事是超出了一般人的思维。如果婕妤家知道我们现在三个人在一块生活,可能会报警的。
报警的说法差点把我说笑了,也提醒了我是硍,作为大姐,要给婕妤一个压岁红包,便从保险柜里找了个现成的红包出来送给婕妤。婕妤说谢谢大姐,告诉我钟姐代妈妈给我们每人转了十万块钱做压岁钱,钟姐在催大姐点接受,这个钱不能退回的,否则妈妈知道了肯定会骂人。那时我们三个人单独建了一个小群,婕妤是群主,一直讲些不宜到处说的事。
这时不敢打开手机,又怕艳姿打电话给大男孩说我没点接受。就让大男孩先陪婕妹,再来陪她,大男孩过年要辛苦一下。等到大男孩与婕妹辛苦上了,我才敢重新开机,坏蛋后面更是连续请求视频,说那老B不在身边,他一个人在家孤独地想我咯。我点完接受后,给艳姿发了一个红包,给婆婆发了一个红包,各发了几句祝福的话,赶紧关机。
苏乐文说婕妤那天有意思,正进行中,她突然让我别动,她要做个事。她侧身把你给的红包拍个照片,再躺平,把艳姿转账收款截图全发她家庭群里,还语音说是深圳妈妈和文文给的压岁钱。发完也关机。
我问她干嘛关机?她说不关机,家里肯定又要视频过来。完事收拾好后,她才开机跟家里人用族语视频聊天。这时两人靠在床头,让我在视频中向她娘家人打了个招呼,再说让我去将明早做仪式要用的东西从房车上提上来,她刚才忘记了,其实是让我去你房间。
看我穿着睡袍就起身出门,婕妤还对她家人说,文文不是有心计的人,你们看他咯,准备穿睡袍去楼下,遇到学校同事不丢丑了。又对我大声说穿上衣服裤子和袜子再去楼下。交待完我后,又对家人说,这儿不冷,晚上气温大概是零上五度左右,她只穿件薄羊绒衣,外面加件风衣就行,等会发个下午跟文文在河边钓鱼的视频给你们看。那晚把蓉蓉帮我们拍的那个我起竿,婕妤用抄网抄鱼的视频发给了家里人看。
她嫂子看完问婕妤,怎么还有一个人在拍视频。婕妤骗她嫂子,今天有几对在河边钓鱼,拍视频的那位美女是神农县委副书记。中午大家一块在河边搞的野炊。都是没有回家过年的外地人。文文经常周末带她参加这些活动。婕妤又选了几个我们在周末外出玩的视频发给她嫂子看,里面有一中的年轻男女老师。
不说这事了,蓉蓉继续说你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