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兄弟与姐姐

呵呵,开学第一天我就买了一辆皮卡,找人买了个驾照,我现在的驾照还是江西签发的,其实是花钱买来的,我们学物理专业的,开个车不是件简单的事吗。当时没车不行呀,四万六千八一辆很便宜的。当时学生交的升学押金最少的是五万。当年也是运气好,我们以工厂上岗培训搞,教育局根本不查。等我们第一届参考后,只十三个没有考上,比正规学校还牛,就办到了批文。第二届南山考了一个北大后,当地村委与企业联合公司,不仅给我个人发了28.8万奖金,还无偿给我们一所旧学校办补习班。后面每年都给我们发奖金,这个村的孩子也给劲,复读一下太多能考上好大学。现在这个村企联合公司的主要领导,几乎全是我们培训过的学生,下次带静静去那村企联合公司去玩咯,对我与艳姿特尊敬。一去就喝酒,一喝酒就一大桌学生参与,在酒桌上,老说他们有超过法律规定的妻子是我们两个老师带坏的。女学生就笑他们有多个妈妈不是老师带坏的吧,她们感觉老师是让他们父亲带坏的。这些学生的父亲也是朋友咯,去那边就喝酒,喝酒后他们就去找小姐,在艳姿没来之前是让伍卿陪我去,后面是艳姿陪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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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百姓有钱,根本不鸟教育局,但我在教育局面前还是低姿态,这个时候艳姿到了我身边咯,一般是带着艳姿去办事。包里的好烟、红包,甚至是小砖随时备着,这时已经有三台大奔了,艳姿偶尔也开一台去惠州玩。后面深圳那个纪检副书记大姐罩着我们日子才好过。

艳姿说,阿文你说老实话,你当年跟书记安大姐那个没有?

这个真没有。当年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对我好起来了,我到了读研才知道原因。第一次见面是文化稽查队说我们的复习资料是盗版的,要没收并罚款。她翻看了一会说,这是人家内部编印的学习资料,不是盗版的,也不是非法印刷品,相反,人家有版权的,人家是当秘密武器用才不公开出版。你们都是经过高考出身的人,应该多一份理解与宽容。吓得稽查队长哈头哈腰的。后面她将她侄子送我们补习学校,我没收培训费,考上一本后,她亲自送了六万培训费过来,让我一定收下。她侄子办升学宴我们不是去喝升学酒,以红包形式送回培训费给她,她还骂我。骂我看似纯真,其实也让这个社会污染了,直接退回给我。这次看到马舒娅才搞清安大姐对我好的原因。那个学生后来在茂名做到了区长,马家有一个表亲在茂名主政。那孩子考上大学后,一直喊我文哥,艳姿看到我们走一路,是不是有象我跟妹夫一块走路的气势,东北大汉走一块,路面带声音的。

艳姿说是咯,阿文去东北人多的厂子,跟那些大男人走一块,对迎面而来的人完全有压迫感,特别是与大姨那边的男人走,压迫感更强,如果喝了酒,更是威风。都一米八九高的个子,身形粗壮,走路时,双手握拳,胳膊曲肘左右摇摆,走着走着还步伐一致,那次跟河南流子干架,这气势就吓得他们求和。

静静说,大姨那边的人其实是游牧民族,老姨说大姨那边的人基本上让乐文带了过来,最怕他们节假日喝酒。艳姿继续讲那个书记大姐的故事咯,汉明和丁诺也怀疑乐文睡了那个书记大姐。这两家伙说那女书记只是年龄大些,睡可能有味道。

艳姿说当时我们以为阿文跟书记那个了,安大姐真的很有韵味,男人可能见了是有想睡的冲动。珊珊说肯定没有,也不知珊珊凭什么那样肯定。后面你跟蓉姐第一次回来,二号不是首先去补习学校总部吗。你带蓉姐参观时,补习学校的管理层同事还玩笑说,我们苏总硬是生了个睡书记的命。说明大家都认为阿文你睡了安书记,尤其是伍卿,老说苏总对东北美女情有独钟,安书记是典型的东北美女,睡的可能性极高,说我与蓉姐虽然是美女,但只能算是南方美女,苏总即使再正,尝尝东北美女的念头肯定有,睡安书记的可能性极大。阿文到了神农两年,带婕妹去总校,伍卿她们还说,苏总终于还是找了个东北妞。

安书记当年好像有四十多岁了吧。长得好,保养得更好,后面她只用我们的蓝姿容妆系列化妆品,包括面膜。

苏乐文说现在安大姐还只用这两款化妆品。睡就真没睡过,念头都没动过,第一次见面那次安大姐就帮我那么大忙,内心里就将她当姑姑看,喊大姐是感觉亲热。再一个第二次见面一喊大姐,人家便满心欢喜地答应了,后面就不好更改喊姑姑或老姨咯。

怪也怪,自从那个安书记照顾那次后,后面的事都顺顺利利的。

静静说,乐文你在广州办考研培训学校的时候,其实她也到了广州,当时呢主要忙于拓展业务也没多关注其他。其实很多次路过你们在东莞庄的那个培训部。有一个员工宿舍就是租的东莞庄民房,偶尔要过去看看他们。员工跟我们讲,里面好多小姐租住,那些低端小姐摸免费,做呢就要钱。广州公司开始的副总是爸爸的一个朋友,最喜欢去这些场所。爸爸带小妈过来考察广州的生意,晚宴时,那位副总当我们的面说,他在广州工作做得好,生活也丰富多彩,一年内至少摸了一千对新咪咪。小妈骂他,他不以为然,晚上还带爸爸去了那个城中村。小妈说,男人如果真像教材里的好男人一样,基本上不是伪君子就是个假男人。

艳姿说,当年我们主要是住在东莞庄那个培训部,最后一年在五校住得多些,那边住房宽松,我与阿文都有一间房间,傍晚散步最好。谢芎就是在东莞庄培训部上课,后面还去了阿文跟导师老公合办的那个培训部上课。那个时候觉得谢教授体力真好,天天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似的,如果阿文象一般人那样的话,当年八成跟谢芎有故事,当年谢芎真的是走过的路都有雌性荷尔蒙气息。跟阿文开过一回玩笑,说谢教授的腰劲可将阿文顶起十分钟。

东莞庄培训部一楼有一间卧室在办公室背面,我去了,阿文就把房子给我住,他住办公室。阿文在这方面不细心,睡他床上,床上男人味很重,搞得我经常头一晚睡不着,我要睡办公室,他不让,说不安全,因为办公室几个人有钥匙。后面阿文去神农了,那间房子一直留着,我去了就我住。直到老莫过去后才让老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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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说,在老家,婆婆让我喊婆婆的那次说,可能文儿对静静早有幻想。到深圳办补习学校,有次跟派出所的人拼酒喝大了,派出所的人将文儿送回来,文儿醉得哭了起来,一直喊着静静,你在哪里,怎么丢下我。我回忆了很久,好像乐文从没向我表白过。我放弃报考家里要我考的医科大,硬是报了乐文一样的志愿,最后两人一块录取到东北师大物理专业,这傻子也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