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苏乐文讲自己的笑话

那些培训的英语老师刚接手时,测试一回要挑一堆毛病,过两个月又说这些学生有希望了。每年培训结束就跟我们续签下期的授课合同。公共课政治,特别是时事政治,老师都是阿文亲自去聘请那些有真才实学的老师来讲解,这方面为考生节省了大量时间,而且每年考分不错。还有些小品种专业课也是一样。当年理工大有一个男老师,长得真不行,但这家伙很厉害,他辅导的那个课程,每年考试都能精准地预测到范围,甚至有一回猜到了两个大题目,给那老师奖了四万块钱。阿文,那老师姓蒙,好像是广西的哦。

苏乐文说是的,那家伙出生农村,老家有负担,后面找了一个做生意的妻子,日子才宽裕。开始报名来做培训老师,我看他姓蒙,还以为他是蒙族的,因为我们班的班长叫蒙尔雅,蒙族大妞。下次约她来农场玩,大家肯定喜欢她,喝酒豪放,舞姿优美。静静清楚这个班长情况。

蓉蓉让艳姿不要理大男孩打杂,大男孩是特意的。

艳姿笑了一下继续说,那天跟培训部的老师讲扩大培训一部的事,培训一部呢,三楼我们也租下了,但当时只启用了一间教室,空了五间,扩大有条件咯,房东还通过关系,帮我们找来了配套的学生桌椅,再一个周边大学不少。对了,阿文,当年有学生反映你在三楼那间教室跟一个培训教授接吻了。

苏乐文说他知道是那一回事,那天培训学生下来好久了,但张教授半天没下来,我就好奇,上去查看,但教室里不见人,我就有些紧张,因为前些时间张教授发生过一件事。我去其他教室查看了一下,也不见人,返回那间已经启用的教室时,又看到张教授在收拾讲义,就问她刚才去哪儿了。她说上卫生间,抽了一支烟。

我吸了一鼻子,闻到她有酒味,就笑她骗人,躲在卫生间是喝酒了没抽烟。她说她没骗人,是抽烟,不相信让我闻一下她,我当时也是男孩子气,真用鼻子凑她嘴边去闻,明显是酒味,两人就争论了一下,争论时为证实自己的感觉正确,可能又闻了两回。正好一个学生回来拿落下的眼镜,那女生笑我与教授躲在楼上接吻。

张敏也有些坏,直接吐一串英语,就是说吻她的唇,是烟味还是酒味。那女孩用英语抢答,是爱情的味。那女孩叫李敏佳,理工大的学生。我笑着骂她人小鬼大,张教授说的WEN不是KISS,是SMELL。她做了个小女孩式地鬼脸跑到了一楼,在一楼跟大家说她在三楼撞破了苏总与张教授的美事。说张教授让苏总WEN一下她,明显看见苏总凑到了张教授的嘴唇上去了,苏总狡辩说这个WEN是SMELL,不是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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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与张教授下楼后,那些学员起哄,让我拿零食来封她们的嘴。那天将我车子尾箱里的零食全瓜分光了。后面是站张教授身边的那个农大的学生证明张教授是有好大的酒味。

蓉蓉让艳姿不要理大男孩转移话题,明显是想用一个糗事掩盖另一个更糗的糗事。

艳姿就说,当时大家围着阿文咯,阿文坐在他转椅上描述扩大后的愿景,有些激动,手就不停地往右上方摆动,说,如果扩大,各位不增加带的培训班的话,就请大家帮忙介绍些同事过来带班,另外回学校动员些学生过来参加培训,大家平时少玩些,趁年轻多赚些钱,买车买房都要钱的,他也是农家出来的孩子,知道要在大都市站稳脚跟不容易,只能靠拼,如果培训部扩大,他不会亏待美女帅哥们的。正摆动着手,外面有一个学生喊阿文苏总,一个华南师大的女生,叫什么来着?

苏乐文说叫梁吴洲,广东湛江一个岛上的女孩。从前老幻想去她家那个岛玩一回。有次如果不去江西玩,就去了她家那个岛。

阿文就用脚点地让转椅转动好看清那个喊他苏总的学员,结果手直接摆在站在右边听阿文说话的女老师胸脯上,那个美女教授当时穿件薄羊毛衫,胸脯很挺的。大家就笑苏总是特意借机占便宜。

阿文这坏蛋,竟然说这不能怪他,要怪只怪那女教授的名字,叫什么不好叫个谢芎,就是引诱他‘袭胸’,在那个老师一脸红霞时,阿文还说,不过弹性真好,感觉象触了一回电,如果谢教授大方,他还想再电一回。真的伸手往人家的胸脯方向准备再碰一回。

本来阿文平时对年轻女教授很尊敬的,那些熟悉的女教授时常喜欢跟阿文开开玩笑,如给她们零食时说阿文是想骗她们上床,但当着夫人的面就过分了。但阿文说,我可不敢跟你们开玩笑,更不敢骗你们上什么带B的东东,否则可能就不是上BED,可能就是直接END,何况说不定哪天你们就是我的小师母,我在华南师大读书呢。

反正阿文平时心情好时,说的话初听让人摸不着头脑,细想呢又坏又不能骂他坏,隐含着机智在里面。如女教授笑他骗她们上床,他把床说成是带B的东东,你们说阿文坏不坏,但床的英文单词第一个字母是B呀,而且他又根据BED,说一上床,就是终结END。

那些胡说八道都是阿文即时想到的,有很多咯,跟补习学校管理处的几个美女开的玩笑更多。有次开会前,阿文用半支粉笔在办公室黑板横着画了几笔,弄得一个教数学的老师一脸不好意思,那个老师是河北省的学科带头人,可能是犯了作风问题南下广东,在东莞一所学校教了一个学期,让人举报了,只好跑我们那儿上课,乐文听了她两节课,交谈了一回,便让她负责数学教学管理。反正那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画的是那老师,抽象,但指向真的明确。那老师姓闫,比阿文大五岁,反正当年闫老师自己说阿文睡了她,阿文也喜欢跟闫老师开些夫妻间的玩笑。阿文私下解释是跟闫老师开这类玩笑有三大好处,一是可以帮助闫老师从那件事的尴尬中尽早走出来,闫老师其实是个道德观念很强的好老师,一时失足,内心里有千古恨,其实没必要。二是可以帮助闫老师缓解性压力,闫老师身体素质好,估计跟她结婚的男人体质弱,才有那个失足事件,现在离婚了,更是水深火热。三是活跃一下我们管理团队的气氛,我们管理团队每到一校,都像纪检一样,其实大家压力也大。反正只要不是在工作中,跟管理团队的老师尽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