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时妹妹看你不在这边不放心,现在正好处理一下。但阿文说神农是你的一块风水宝地,妹妹想了一下,说反正厂子有钱赚,干脆放这儿吧,说哥哥有时候说的话有大家不明白深意,就没处理。
如果妹妹与妹夫答应过来照顾妈妈呢?
那得重新立约,孩子必须姓钟。艳姿有些恶狠狠地说。
好的,那就不能先跟小姨说。妹妹与妹夫能过来是最好的选择。岳母有人陪着,你娘家有钟姓后人,我们的那厂子有人打理。其实你娘家这个院子很不错呢,我们的孩子肯定不会回来,如果妹妹家孩子过来,你当年修这个庄园就值得。
艳姿说还是阿文想得远,我家斐儿接了阿文的脚。
到了族长家艳姿把意思一说,提示这是为钟姓争口气,她们钟姓人不错,但老受周转的人欺负,不就是钟姓没有靠背山吗?这次文总与苏副任致悼词,这规格够高,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待遇全攸洲农村没第二人。族长立马答应增加人手帮忙。
听到族长答应电话催钟姓在外的男人全回家,在家与在周边做事的媳妇全回家帮忙,艳姿表态:一,这次她开个先例,给所有帮忙的人开工资,到时声明因为她是出嫁女,以她的名义出,后面别人可以不照这个例执行。二,如果请假回家的人,原来做事的人单位有说法,有胆量就辞工,她负责安排这些人去深圳做事。前面她自己有顾虑,否则钟家洲这点功力,在我们家公司安排下去没一点困难。如果家里离不开的宗亲,可以安排去神农我们的厂子里做事。
族长一听,复了一句后,便让艳姿放心,他一定将全部人员招回来。宗亲早就私下里说,艳姿完全有能力将大家带出去发财,不知艳姿有什么顾虑,硬是一直不带宗亲去做事。
看到葬礼如此盛大,看到参加葬礼的外来客人如此高规格,当地人对艳姿的看法顿时改变了,夸奖多于质疑了,艳姿妈妈就去动员艳琳与小女婿侯国民回钟家洲生活。艳琳与妹夫答应后,艳姿跟他们重新立约,厂子交他们打理,给一半股份给他们,孩子全部姓钟。
安葬完外公的当天,宏博与节节就飞回北京了。节节从省政府接待处带了一辆车过来。艳姿交待他们今后平日不要回这边,他们是文妈妈家的孩子。
艳姿带斐然处理完厂子事后,在家正式招待艳姿所有的姨妈姨父与舅舅舅母。晚上对其他人说,今晚她要独霸一晚阿文。
晚上在床上,艳姿说那天讲到跟侯国贵睡觉的事,阿文难受吧。
苏乐文说没有,年轻男女都差不多,这是本能表现,我有什么难受呀。我当年跟珊珊不也这样。
艳姿就笑乐文,说珊珊跟她私下讲,第一回中午,阿文先还让她写保证书,后面一下午躺一会又来神,弄得她下不了床。晚上还轰轰烈烈。
苏乐文说,那时年轻,再一个之前让那个学生刺激得已经难受了,这事吧没开始没什么,一开了始,就有贪,天下男人都一样,他又不是神仙。后面珊珊一回到深圳,第一件事就是这事,那时年轻。
艳姿说她理解的。也理解珊珊在英国另外找了人,女孩可能更难忍受。当年阿文就不应该放珊珊去英国留什么学。帮乐文收拾好,又推乐文去蓉姐房间。
苏乐文说,明天早上再跟族长商量一下,中餐请所有钟家洲人的客,当着全村人的面,给艳琳两个儿子与媳妇还有孙子孙女举行一个回祖仪式。仪式让族长与钟家洲的长辈主持,艳姿带斐然给到场所有的人发红包。发多大,艳姿考虑一下。乡亲不肯接工资,这是一种补偿,也是让大家对艳琳一家身份的确认。
艳姿想了一下,说阿文真厉害,这样一来,比立约更可靠。国民不能反悔,钟家洲人不敢反对,而且让钟家洲人明白,她这个大姐依然是家里的老大。明天到不到场的钟家洲人,按每个人五百标准发放,做事的另发五百工资。这次安葬父亲,钟家洲男丁全回家了,只有在外打工的女儿或媳妇没回。明天天亮就去通知族长,午餐时,阿文带我去敬酒,还有国民和两个侄子,加上斐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