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当场正言警告他别再做梦了。我们的工资够用,何况我家大男孩会赚钱,赚的钱比他贪污受贿的只多不少。而且每分钱都来得干净正当,后面年年有稳定进项。如果胆敢再捣乱或骚扰,本姑奶奶将把从前知道的内幕与证据直接发纪委,把平日在微信里发的那些恶心的话,直接交组织并向社会公布,大不了我不从政,帮夫君去打理生意。吓得他又下跪了一回。这次跪着不敢动了。我也没等他起身就准备回培训基地。临走时跟他说,看在前面的关系上,如果不再捣乱或骚扰,我也不主动公布他的问题。好自为之。说完就回培训地了。那天心里真的爽,搭的时,硬是开心地唱了一路的歌。
苏乐文心有紧张,但语气平缓地问文蓉,在青岛你们开了客房见面?
文蓉说没有。是在酒店就餐包厢里,坏蛋订的包厢,先威胁我不去他就鱼死网破,到了那儿支开秘书跟我谈,不过说了他已经开好了客房。如果是去他开好的房里谈,我肯定不会去的,他电话给我说是酒店餐厅包厢才去的。
苏乐文问那个男人有你们两人聊天的记录吗?
他不敢留的,大男孩放心吧。这家伙从前每天回家前都要将手机浏览一遍,将当天敏感通话号码与信息删除,我的电话号码这家伙是用心记着的,手机里没存,微信是隐藏的,标注是财政局科长,从前让我看过,让我也这样处理,因此坏蛋在我微信里标注是老大,没标注坏蛋名字。明天要将标注换了,因为这边的老大微信标注也是老大,别搞混了。
苏乐文让蓉蓉赶紧重新标注好,别后面忘记了,发错了信息可麻烦。
文蓉伸手拿来手机,打开后在这边真老大的后面备注名字。
苏乐文想了一下,让蓉蓉将湖南那个人换一个名字,不能出现老大字样。文蓉想了一下,换成了‘小坏蛋’。
苏乐文瞄了一眼,让蓉蓉闭眼安静休息,不要再想那事了。说完用手轻轻地帮着文蓉按摩催眠。
文蓉睡觉后,苏乐文起床喝了一杯水,在阳台上抽了一支烟。
凌晨时文蓉完全清醒,蓉蓉问大男孩昨晚听了那些事后是不是心里很难受,是不是感觉自己亏了。想不想看看那些恶心的信息和照片?
小主,
苏乐文问照片是你们俩人的?
蓉蓉说不是,是一些动画和截图。有发过她的照片,但当时另存后删除了。在另一部手机里。就是从前用的那部手机里咯。
苏乐文说他内心里真有难受,但主要是替她受到的屈辱感到难受。我知道你从前跟人睡过,而且不止一年,希望只是一人,如果人多了,我可能也会为此难受。可没感觉自己亏了。因为他内心里一直认为,女人每月流一回血后,这血将身体与灵魂的污垢冲洗干净了,就是一个全新的纯洁的肉体与灵魂。何况蓉蓉漂亮聪明能干有追求,对我又那么温柔体贴。夫复何求?我不觉得亏。但如果你跟那人生了小孩,或滥来我可能就有顾忌了。我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如此想法。可能这是男人的本能,对自己妻子跟别人生的孩子有天然的抗拒心理,没办法,我其实依然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不过今晚听蓉蓉你这样一说,我想到那男人可能真是让你喝了阻隔的药了,应该是一种很苦的药。
在浴室里,苏乐文一边帮蓉蓉擦洗身子,一边劝解蓉蓉别这样想了,感觉蓉蓉是有些痞,现在是高级领导了,要多想正面正气的事。这类事情已经过去,虽然这个学费交得有些贵,但蓉蓉成长了。那事,只要我能接受理解,蓉蓉就不要再过度自责了。跟你讲个真事咯,我做过一回好事呢,真的救人一命了。大一寒假时,这时蓉蓉是大三寒假时间。
文蓉便催大男孩讲讲是什么好事,怎么还救人一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