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雩当然知道姜玉郎是谁,甚至比姬彻更清楚。
姜玉郎楚楚可怜,“苏哥哥不要误会,我与王上只是一面之缘,哥哥别质问王上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都是我的错。”
姬彻简明扼要,“他是姜太尉家的公子,上次在宫里犯事被我抓了。”
“哎呀!”苏雩袖口掩唇轻讶一声,无辜的狗狗眼中都是不可思议,“我听闻姜太尉门风严正,怎会有在宫中犯禁这样恶劣的事呢?”
苏雩平时并不茶,也不稀罕搞这些手段,但是姜玉郎实在太茶了,真的受不了一点,苏雩不搞事可不代表他怕事。
什么档次,也敢觊觎他的妻主?
姜玉郎眼中盈满了泪意,委委屈屈盯着脚尖,“王上对不起,我知道自己不够好,比不上苏哥哥,我也想像他一样把身边的人管得服服帖帖的,都怪我太温柔了,连一个小小的侍儿都不忍心责骂,上次要不是王上帮我做主,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呢······”
苏雩可温柔了,一脸关切,“没事的,玉郎弟弟不要自卑,你性格这么好,以后进了内宅只要好好听主夫的话,那就出不了什么大错。”
“哥哥说的是。”姜玉郎柔顺至极,眼波流转直往姬彻身上飞,“要是有王上这样贤明的家主,想来是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菜就多练。”姬彻不耐烦地摆摆手,“内子有孕站不住,让开让开。”
“王上英雌盖世,定不会见死不救的,还请救救小男。”姜玉郎大胆拦住了姬彻的去路,娇柔可怜,“小男的帷帽被贼猫儿叼上了树,要是拿不下来,被旁人窥见了容颜,小男的清白可就毁于一旦了,更别说要是遇上什么歹人······”
他说着说着又掉下眼泪来,姬彻心烦,往树上踹一脚,那帷帽连带着些树枝就掉下来了,姬彻随手甩给他,戴吧戴吧,谁戴得过你啊,活妈!
“王上好厉害!”姜玉郎接过帷帽,一脸崇拜,“王上真是温柔的人呢,真羡慕苏哥哥啊,能有这样好的妻主,我做梦也希望得到王上这样的女娘垂青,只可惜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