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丫头好像天生就不爱说话，在她教了无数次让小水喊“娘”的时候，她居然“哎”了一声。

气得四皇女直接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臭丫头，我都教你喊了这么多遍了，你就不能喊我一声‘娘’？”

小水看了看她，低头不说话。

四皇女无奈，只能继续一遍遍地教她。

“来，跟我说，娘——”

“哎。”

小水终于开口，却是应了她叫的那一声。

四皇女气到要吐血，说：“算了，我不教你了。”

但就在她要起身去摘些菜来做午饭的时候，小水轻轻地喊出来她想听的那个字。

“娘。”

虽然声音又细又小，但她还是听见了。

四皇女立马就把小水抱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哎呀，真乖。再多叫两声，今天中午我给你做好吃的。”

一岁多的孩子已经可以吃一些容易消化的食物了，小水就又叫了她几声，让四皇女眉开眼笑的。

做好饭以后，四皇女端着碗喂她。

“小水，你要记住。”

小水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迷茫地看着她。

“原本我们娘俩能过上更好的生活，但都是因为太女还有顾清鸢从才让我们沦落至此。”

“等你长大了，一定要替我报仇。”

小水还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吃东西。

四皇女叹口气，只能慢慢来了，让她从小就记住那两个人，是她们的仇人。

顾家后院。

陵鱼早就想像以前一样在水里游来游去了，在得到顾清鸢同意以后，他跳到后院的温泉里。

但是，因为温泉不像河里水那样是凉的，他跳进去以后，又从水里钻了出来。

“好像要熟了。”陵鱼可怜巴巴地说。

顾清鸢用手试探了一下温度，对她来说泡澡刚刚好，但是对于体温偏低的陵鱼来说，就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