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人说道。
随后,呼呼啦啦地一下子又涌进十来个人,让这小小的办公室,瞬间挤的满满当当。
苏逸风起身,同样高大的身形,气势一点不弱,盯着对方问道:
“这位老板,请问你是??”
“老子长河煤球厂陆长河,咋嘀,把广告都贴到老子地盘上了,看老子好欺负??”
陆长河气势不减地怒视着苏逸风。
长河煤球厂是去年初进入市场的,在县煤球厂、江湾煤球厂联手压制下,可谓历尽艰辛地支撑了下来。
可这一年下来,刚刚打开点市场,勉强站稳脚跟,却冷不丁地蹦出个红旗煤球厂。
起初他也没在意,反正他已站稳脚跟,在县煤球厂江河日下之际,凭着一年来打拼的经验,只要从县煤球厂口里抢口食就行。
哪知,这红旗煤球厂实在太妖孽,电视台、报纸、广播电台做广告也就罢了,陆长河只当是人傻钱多。
可这两天全县城的小广告,简直贴的他心里发麻,更为关键的是,赵一凡把钟大爷等一帮倒二把的全拉走了,让他厂里今天几乎没出货。
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陆长河哪里还能坐得住,让人从城里撕了张小广告就带人打上门来,不把红旗厂弄死,他长河煤球厂就没活路。。
苏逸风依旧气势不减,指着挤在房间里的人,说道:
“陆厂长既然也有厂子,那就好办了,让人先退出去吧,我们坐下来谈。”
苏逸风这话,让李来旺眼睛一亮,心道:说的好!!既然有厂子,你能来闹,咱也能去闹,MD,谁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