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先进懵逼,本能地忽而看看邝永忠,忽而又看看严军,瞬间回过神来。
一脸死了娘的神情,招呼上保卫科的人灰溜溜地走了,只留下严军一个人,站在现场,大脑一片凌乱。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是啊,任谁也想不到,上午还拿着临湖县的户口本、社区开的介绍信,死皮赖脸的求人帮忙。
分明就是没根没底的人,怎么下午就成了一把手邝永忠的座上宾,这种巨大反差,正常人肯定被整成神经了。
回过神来的严军,神色精彩极了,用那种:既然你有关系,还特么的耍我干嘛的眼神,狠狠地瞪着苏逸风。
“严所,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邝永忠的语气带着责怪。
对严军这种一根筋的专家型副手,邝永忠很是头疼,有风骨、有原则、有能力。
但却因为这种书生气,常常不懂得变通,或者说不顾人情事故,拖累单位得罪人,往往都让他这个一把手,费心费力地擦屁股,最终落个里外不是人。
听到邝永忠说是客人时,夏初瑶从会客室好奇地探出了小脑袋,一看,果然是苏逸风,幸灾乐祸道:
“嘻嘻,苏逸风,你又被针对啦。”
闻言,正欲开口回应邝永忠的严军,瞬间感到,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简直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