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某居民区一角。
一辆帆布吉普车静静地停在冷风里,驾驶员站在十来米外的铺子门边,躲着风、抽着烟。。
但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停在路边的那辆帆布吉普车,仿佛害怕有人盗走车辆一般。
车牌是一眼就能看出的公牌开头,但从车牌上看不出具体是哪个单位的车。
外人眼中,静静停泊的车里,后排座位上,赫然是副县长吴成典与凶名在外的钱有国。
吴成典斜躺在后座上,看着钱有国直挺着上身,小半个屁股坐在座位上,一副谦恭的样子,冷笑道:
“行了行了,你也别在我这装无辜,如果装无辜有用的话,我天天去骆辉、武永那里装无辜。”
钱有国紧张、焦急得喉咙发干,喉结在干咽中不断上下滚动着,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看着吴成典。
是啊,吴成典的话,让钱有国没法接,但又不能不说点什么,总不能让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关系,白白葬送了。
所以,半晌,才可怜巴巴地说道:
“吴县长,我我……唉……我实在没有想到,苏逸风这小子,竟然干了这么大的事。
否则,打死我,我也不敢让您身上沾一点脏水啊,我从心里巴望着,你平步青云呢,怎么可能故意干这蠢事。”
钱有国的话说的很真诚,吴成典作为钱有国的靠山,他倒台了最不符合钱有国的利益。
所以,吴成典对钱有国的这番话,毫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