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十一公子,好色无用,但他相貌好,年纪轻,身份也尊贵,那姑娘又能拿捏住他,虽然身上有病……
有银子也不是不能治。
那姑娘也有病啊,正好跟着一起治疗,还能诬赖是十一公子过给他的,顺便,装委屈扮大度,博取寿宁博和其夫人的怜惜,能进一步捏住十一公子……
一举好几得。
“你不用担心她,寿宁伯那一家子斗不过她,她能活得很好。”
也算是他这个主子,替得用属相找一条‘退休的路’了。
萧绰轻笑。
柳长安闻言,也放了心,转身就把这事儿和石霄月说了。
石霄月怔住,目光茫然,呆呆地坐了好久,随后,慢慢蹲下身体,双手捂住脸。
她开始哭。
哭了好久好久。
柳长安和宋知念围着她,团团乱转,好言相劝,怎么劝都劝不好。
她也不嚎啕大哭,仅是小声抽泣哽咽着,却也哭得酣畅淋漓,仿佛要把这段时间受到的委屈,惊吓和痛苦全发泄出来一样。
“这世上,谁是木头人?谁又能真的从容到连自己的下半辈子,都漫不经心?”
“无非是没有办法罢了。”
宋知念抱着石霄月的肩膀,抿唇低声。
柳长安也是长长的叹息,无端感慨,“是啊,青梅竹马,相伴半生,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