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看他不对劲了!”朱华仲冷笑道。
洛知吾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她说道:“你们能不能听他把话说完!他只是想说偷偷练习白天的所学!”
陆山河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朝洛知吾一个劲的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众人安静下来,而朱华仲却继续反问:“你怎么知道?”
“就是,你怎么知道?”旁人附和问道。
洛知吾说:“我曾看到过他深夜在醒水涧旁边的空地上悄悄练习。”
陆河山感激的看着她。风肆听完冷笑一声说:“那你又怎么知道他夜里偷偷练功?”
洛知吾看着他说:“经过多留心,就自然能看到。”
朱华仲追问:“这么晚你还经过,是为了什么?”
“那是我的自由,为何要告知与你?”这些日子每日晚膳后她都去药圃喂兔子,顺道帮无心子整理药材清单,忙完这些都已是深夜。
“为何不敢回答?莫非……”朱华仲煽动起来。
“噢!我想起来了,昨日下午的玄卿史课她就不在。”卓思思像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似乎,连忙站出来说道。
众人又将注意力放在了洛知吾身上。
“那你怎么解释你缺课?”朱华仲挑挑眉逼问道。
“不想学而已”她回。
“不想学?这么简单?”继续问道。
“玄卿史就是记录了历年来各大玄门世家的丰功伟绩,都是些夸大其词自吹自擂的传记而已……”这有什么好学的,洛知吾不屑。
这番话可惹怒了部分学子们,毕竟大家都来自玄门,玄卿史里记载着自家的正史,怎么能被如此批驳。
“洛知吾,你太放肆了!”有人喝道。
“你哪里来的胆子,敢亵渎玄门?”朱华仲不悦。
“她向来如此目无章法。”风肆虽如此说,但嘴角一扬,斜斜的笑了,虽然她说的不中听,但也是说出了他的想法,这一刻却觉得她说的很真实。
“我看就是她偷了结界钥匙,所以才没来听学。”朱华仲指着她说道。
众引得人都围了过来一起声讨道。
“那你敢说你下午去了何处?做了何事?有谁又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