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其实……叮，”汤匙在在茶杯中触碰杯壁的声音。

林平之狐疑道：“你在吃饭？吃的什么？”

“牛奶，还有三明治。”

林平之眉头一皱，因为他今天的早餐也是一杯牛奶加三明治。

林道：“那挺巧的……”

“其实导演，那我就直白的说了，我听说您是有一档综艺节目要制作，嘉宾不少……”

“是有档综艺节目，一个主持人团，室外综艺，嘉宾要求……你估计也打探得到。”

“听说投资很大？”

“还行吧，比不得电影。”

“那是相当大的投资了。”教主兴奋道。

他这时候的声音是如此的具有磁性和激动，以至于在电话中和耳畔同时产生回声，等林平之吃了一惊的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教主颇为尴尬的坐在另一件桌子，小学生一样呆愣愣的打招呼。

身边还有两把长筒雨伞，湿哒哒还在流淌前面积蓄的雨水，教主打扮像是上海滩的小马哥，盛装。

教主三两下吞了牛奶，也没管旁边人的议论，就那么坐在了林平之面前。

两人的开场白是一个尴尬的憨笑，像成冬青。

这个笑是教主给朋友生活中印象最深的标志性表情，而每当他面对的是镜头，这个笑立马就变成邪魅油腻。

“不好意思，冒昧了。”

林平之忍不住开始抖腿，每当他心情极度舒适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的抖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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