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培培老师今天找过我,她见识过这种情况,叫我下了戏找一些其他的法子,脱离注意力就是……”
林平之一看那套戏服就生气,掰起指头,“是啊,老胡整日里看书解闷,这会儿吃水果还吃瘦了几斤,他发个围脖,搞得外边的人传我不待见你们逍遥哥哥,要让我卖刀片发家致富……我经常跑去找他吹牛聊天,对了,还有赵立心,他也是个闷骚的货,讽刺起人来很有一套,一句话让场面冷场,整天研究话剧,平日里话都不多,可他们自己都能拿主意。”
“一个出过车祸差点回炉重造,一个蹉跎了十几年,这两个人现在都是沉默寡言,但这是看上去,他们经历过远比演戏还要残酷的压力,因此总能调节好自己的心理,但你不一样,你不是沉默寡言的人,你越来越不像是自己……”
林平之指着刘天仙的戏服:“你这是用了一种笨方法入戏,穿了这身戏服,你就是沈梦君,这是你的暗示,可是脱了这身戏服呢?你还是刘天仙吗?”
“自我暗示的太多,你要怎么走出来?甄培培老师教你分散注意力,找个法子,你找到了吗?你听进去了吗?”
林平之可以理解天仙这么逼自己,可他却不理解天仙任由自己这么暗示下去,她是明白人,即便是身边没人提醒,她也该知道一个演员自我暗示的恐怖。
这是不自量力!天仙现在这是太急了!
“你要试试吗?”
“嗯?”
大帅比茫然道,这女人当真是演戏演魔怔了,不晓得她脑回路咋回事。
“我说,”天仙非常平静的,抓住林平之的手,一如林平之在漫天喷泉下当时抓住她的手一样。
林平之呆愣的,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手摁在一处非常柔软的地方,软的像两团大棉花,他整个人都僵直了,从脊柱里边传来一股麻酥感,脑子里边充血,鼻息都是热的。
“脱了这身戏服,我还是不是沈梦君,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