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对我们内部的wechat项目这么了解？”

老马的话语犹在耳畔，林平之大脑急速运转，祈求瞎编一个理由蒙混过去。

对面的老马满脸疑惑，大帅比建设性意见不少，但是还能归功于生而知之，天生我才，可是这个项目本身，他从哪里知道的。

Wechat是企鹅的内部项目，大帅比之所以有所了解，纯粹是上辈子在各大营销号经常吹嘘，把该项目作为社交媒体的经典成功模板。历史上，企鹅先后加入的摇一摇，视频通话，以及发红包转账各种小程序的功能，一步步将一个普通社交媒体做成了阿里马最大的敌人。

林平之语塞之下，气氛有点尴尬。

老马喝了一口茶水，“没关系，我可以稍微等一等，事情不急……”

“……但作为一个比较重要的个人合作伙伴，企鹅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林先生，请你务必理解，我们之间的合作不应该有间隙。”

林平之点点头，干咳一声：“我能够理解。”

退无可退之下，只有飙演技，他已经准备好措辞忽悠这位未来国内首富。

“我并没有使用任何不正当的渠道获取信息，这一切，都是你们告诉我的。”

语出惊人！

老马眉毛一挑，“愿闻其详。”

……

企鹅最擅长实际上是模仿和微创新，用的都是市场上能够接受的产品原型，接着用海量的资源和丰富的用户体验干翻对手，但这一切的初始依托都在扣扣上面。

如果扣扣被人干掉了，企鹅要怎么办。

对此，很多人想不到的是，身为行业老大的企鹅却是很悲观的，老马本人多次接受采访中表示，无比庆幸颠覆性产品wechat是企鹅本身推出来的，如果是另外一家公司，企鹅将会有灭顶之灾。

原因很简单，企鹅现在已经称王称霸，多线开花，游戏公司，通讯公司，支付公司……任何一家单拿出来都很牛币，无论如何都垮不掉，但初期的企鹅，所有伸展出去的业务全部系在单一的扣扣软件上面，而这个软件的地位还不够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