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凉，秋意浓郁。

新狼曹老大是在睡梦中被人喊起来的。

互联网企业讲究一个九九六，这可不是六九，指的是早9点到晚9点，一周工作6天，且没有任何的补贴，这活儿说的是码农们，老大自然不用这么搞。

曹老大揉了揉眼睛，手机灯光直刺人眼，几近流泪，打开台灯，清了清嗓子，才用沉闷的声音道：

“说？”

“老板，林平之他变卦了。”

曹老大早有预料：“他多要了股份？没关系，慢慢谈，你千万不能让他看出来我们很想要这个域名。”

台灯旁边常备茶水，他喝了两口，暖暖的，感觉胃里边舒适了些许。

得力秘书曾肖，憋着一股子哭腔，“嗯……我一直没敢频繁联络他，就怕他看出来了。”

曹老板见势不对，换了个方向接电话，声音陡然变大：“怎么了？你说出来，我帮你做主。有时候客户态度过分，你给我说，我不可能让你受委屈。”

老婆被他的声音惊醒，茫然的看着这个男人。

曾肖越想越委屈，颤颤巍巍道：“林平之……和企鹅合作了，现在网上已经传疯了。”

“你说……啊？沃鈤尼玛！”

曹老大翻身下床，差点一脚踢飞发妻，声若惊雷：

“快，快，扶我穿内裤。”

……

四大门户网站，10年，新狼和搜弧独分天下，企鹅这时候门户网站还做得很垃圾：广告巨多，文章巨水。

当然，现在也很垃圾。

有种东西叫你有的我一定要有，至于做得怎么样，没人在乎，这种东西它必须垃圾。

相关话题的讨论度已经超过百万，搜弧门户网站一度被搞得瘫痪，不少人对事情的可信度表示严重怀疑：

“弱智小编，五十万换几亿？这是企鹅能干出来的？”

“上帝的宠儿，我还社会主义接班人呢！曲尼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