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叔公点了点头,“凌翔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就我们现在的这几个老的,也没办法帮他查明真相了,他的妻子也只道凌翔是病体缠身,没挺过去,我们能做的也只能让他入土为安。
可现在他怨气难消,他的尸体就这么一直放在祠堂也不是个事,那位主持法事的师傅在回去的第二天就生病了,我们也是没有了办法,无意间听到了班长提起了您,这才贸然前来打扰。”
显然,他也是看到了秋生和文才两人背上大包小包的行李,知道九叔一行人这是要准备离开了。
旁边的十月一听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她把脑袋凑了过去,试图增加自己的存在感。
“马羚翔在回来的时候还没死,他是在下葬前一天被人给害死的,为的是谋财,你好好想想,在下葬前一天的时候,你跟谁提过钱财的事?”
叔公似乎被十月的话给惊呆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人老了反应也慢,他嘴里自顾自的念叨着,“不可能啊,凌翔回来的时候怎么可能还活着呢?他是被别人给横着抬回来的呀?”
“你也知道他生前是个好吃懒做坐享其成的人,他这次假死回来是为了他爹的那些陪葬品,他想通过假死的方式得到那些陪葬品,好拿去换钱。
谁知那些陪葬品是假的,根本就没有这一回事,偏偏马羚翔自己不知道,这下马羚翔不就对与他一起合作的人没用了,那不就被人给过河拆桥的害死了嘛!”
马家叔公此时已经组织不出来语言了,他感觉自己现在的脑子里很乱。
而坐在旁边的九叔,则是已经习惯了十月经常的未卜先知,喝着茶很是淡定。
于是场上就只剩秋生和文才两人一脸惊讶,班长一脸佩服的看着十月。
“不可能,我马家这么隐秘的事,你这个小丫头怎么会知晓得这么清楚?”
突然,叔公看向十月的眼睛猛地瞪大了,然后他“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还差点一个没站稳摔个大跟头。
好在有旁边眼疾手快的班长伸手扶了一下,这才免了这一摔,不然以马家叔公的这把老骨头,绝对会摔出个好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