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员心里虽有疑问,但也没多问,专心开飞机,执行命令就是了。
反倒是李雨燕在飞机上兴奋得不得了,刚才在车间里还能装着若无其事,这会儿是真憋不住了,笑得合不拢嘴。
“师父!你太牛了!把那些老工程师吓得脸都绿了!”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景熵轻轻敲了下她的头:“有那么好笑吗?”
李雨燕使劲点头:“实在太逗了,你没看见,潜艇厂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还有那个研究超高速潜艇的老专家,从90年代就加入项目了,到现在超高速潜艇都没影儿。
他还跟旁边的小工程师说,潜艇在水里跑,阻力大得很,提速超难,结果呢,师父你轻轻松松就把速度提了20%,他现在肯定惊掉下巴了,哈哈,我能想象他那表情!”
飞行员边开飞机边听他们聊天,心里的谜团越来越大。
这到底是咋回事?
“铃铃铃”
老工程师受惊了?
潜艇速度提升了?
他们俩到底在说啥呢?
飞行员没在现场,只靠李雨燕这些零零碎碎、前后不搭的信息,根本拼凑不出当时的情景,疑惑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心里那个急啊,像有蚂蚁在爬似的。
他隐隐感到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这事儿显然非同小可,连潜水艇厂长、资深工程师,乃至特意邀请来的业界大佬们都给吓得不轻。
可恼的是,这瓜太大,吃得不明不白!
他只好竖起耳朵,使劲捕捉两人的对话。
景熵讲得不多,多数时候是李雨燕在那里活灵活现地描绘当时的场景,边说边憋着笑,憋得那叫一个辛苦。
随着信息逐渐浮出水面,飞行员也越听越惊讶。
景熵从遥远的大西北飞来,亲自驾驶直升机,到了潜水艇工厂已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