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茜有点不敢相信爸爸怎么这些都能忍受,他不是一直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吗?一直想找一个比自己还要强的人,现在找到了,怎么都变得这么软弱呢?啥都能忍受。
“爸爸,别的我不想说,你现在就说想不想再跟他继续过?如果想过你就好好的,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如果不想过,反正你们现在还没有办结婚酒,又没有扯证,还有的选择。就算结了婚的夫妻,人家生活几十年过的不好,不如意。不是照样离婚吗?现在都这个年代了,你以为还像以前那个旧社会啊?要过什么样的日子得你自己选择。你自己觉得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唉!唉!唉!”陈宏衡只是唉声叹气了几声,说不出个什么来。他也不知道他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过?是要继续过下去。还是不过下去?
“爸爸,你这样光叹气有什么用?你自己要有个主见呀。毕竟这门婚事也是你自己同意的,不是你们自己谈好的,我们只是陪同你走了一些过程。年轻的时候他都想跟你在一起,现在真正在一起了,你感觉怎么样呢?是不是你想要的吗?”
陈茜不想替爸爸做决定,只想让他自己决定。
“我怎么说?如果继续过下去,她这样的人我也养不起。我现在老了,挣不到钱了。还得靠你们拿生活费来养我。他还不是经常骂我,说我没出息,前面我给你打电话就是他要我再出去挣钱,然后寄回去她花。你没有同意,后来他不是经常说我,说我没出息,说我挣不到钱,我没有用。………她让我跟着她一起到村里做了几天活。可是我只有做活的份,没有拿钱的份。我前脚做活,后脚他就去拿钱了,我都是白干,猫跋蒸笼替狗干。………”
陈宏衡说了他们在一起相处的那些过程。
两个女儿知道了,简直是哭笑不得。气的跳脚。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做了活?她去拿钱。
“你做了几天呀?有多少钱?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没做几天。唉!连多少钱一天我都不知道。我去结钱的时候,人家直接告诉我说钱已经被邱文兰拿走了。问他多少钱一天,他拿去了就问他。人家还不愿意告诉我。”
“爸爸,你在村里跟谁做?做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