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也是知晓一些秦氏与桑璃的关系的,这秦氏不管咋说与桑璃也是有血亲关系的。
若非桑璃的父亲与秦氏一族关系不好,桑璃该是姓秦的。
五人的目光一同落在桑璃身上,这事与秦氏有关,还得看看她这个当事人的看法。
桑璃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要说有,可能闪过的也是一丝恨意吧,作为南荣氏的姻亲,在南荣氏遭遇灭族之灾时非但没有伸出援助之手,反而落井下石。
“秦氏与我只是仇人关系,再说了,我父亲也已经被秦氏逐出家门,我能与他们还有什么关系。”桑璃用近乎自嘲的语气开口说道。
“老大说的不错,这种家族是我我也不认,我反正肯定听老大的,老大指哪我打哪!”温弘深拍了拍桌子,义正言辞开口道。
“你轻点儿!这桌子可不便宜,拍坏了你赔啊。”楚珩开口说道。
“楚老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小气了,一张石桌而已,能不能跟我一样,大气一点。”燕子染开口嘲讽道。
“你大气,回宗门别问我要灵晶就行。”齐若菱一个白眼翻了过去。
“不过,小深这句话说的不错,不管你的敌人是谁,我们都一定奉陪到底!”齐若菱继续开口道。
桑璃看了看几人,而后大手一挥,从空间里拿出了十几坛好酒。
当盖子揭开的那一刻,浓郁的酒香掺杂着菁纯的灵气扑面而来,勾的几人肚子里蛔虫大振。
“好酒!老大,你有这等好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燕子染凑上去猛吸一口,整个人都兴奋了。
“当然,这酒酿了得有八十年了,一直封存着,就等着和你们一起。”桑璃一边说话一边将十二坛酒全部打开。
“来吧,一人两坛,公平公正。”
月色正浓,一处独立于繁华热闹之外的小院内,六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坐在一株梨花树下喝着美酒,谈天论地。
“喝,继续,喝....”温弘深脸色通红,双眼紧闭,瘫坐在地上抱着一个石凳子开口喊道。
另一边,燕子染四仰八叉地躺在秋千之上,双手直接从头顶垂落下来,外衣凌乱,酒气熏天。
陆景白独自靠在了栏杆旁,睡觉时还不忘双手环抱在胸口,似乎随时在防止他人攻击一般。
楚珩倒是酒量还不错,跌跌撞撞地回了房间,呼呼大睡起来。
桑璃和齐若菱两人则是乖乖趴在石桌上,桌上还有三四个倒着的空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