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不说真话,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姓施的少女目光闪动:“虞上师莫不是已经看穿了此中伎俩?”
“那倒没有。”灵青虞懒懒托腮,“只是天性谨慎,一直没吃贵方提供的任何食水,也没用贵方提供的水源洗漱,更没用贵方浆洗过的衣物和被褥,都是在地上和衣而卧罢了。”
……你这还叫没看穿?
若不是用了此地的水,他们直接抽身撤离就好,何至于卷到这样的是非中?
众人咬牙切齿,却不好指责灵青虞为什么不提醒。
换做他们,要是发现不妥,也未必会说。
但他们不明白,前些日子一直在划水的灵青虞,怎么今天忽然跳了出来,揭露自己安然无恙的事情?
这不是明显拉仇恨,招所有人嫉恨吗?
她就不怕被人暗算?
还是有新招?
众人又是狐疑,又是忌惮,局面一时竟然僵住了。
灵青虞却非常满意。
看众人对“虞上师”的态度,灵青虞也知道,自己这身份前几日的表现,绝对不是力压全场的大佬。
否则,别说自己来晚了,就算自己不来,他们也只能三催四请,低声下气,而不敢呛。
前几日混一混就算了。
如今生死攸关,不表现出点本事,只会是优先被舍弃的那个。
招忌惮又怎么了?
越是生死关头,人的求生本能,就越会向强者靠拢。
所以,灵青虞表现得十分漫不经心:“明明是求人的那一方,却摆出是雇主的架势,还拿食水坑害我们,难道以为我真没脾气?”
“不过是懒得对将死之人计较罢了。”
“至于前因后果,从你们这里威逼利诱,得到支支吾吾,遮遮掩掩,不尽不实的真话,也没啥意义。”
“等你们都死光了,我亲自找当事人问,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