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祭酒有些心累,“那你今天看到容瑾那小子和花丫头穿戴的衣饰配件都是差不多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很刺眼?
还有,他处处以男主人身份给你倒茶递水的时候,你心里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是不是很窝火?
这叫什么?这叫心理战,不战而屈人之兵,懂不懂?你可能不懂,但是事实就是,非常的有效,至少已经打击到你了。”桂祭酒摇了摇头。
桂景安说不出话来,他没办法骗自己说不在乎,当时看到容瑾和花小姐的同色系着装时,自己内心的难受和不甘是那么的明显,就是那只不懂人话的高冷狗,都伤到自己的心了。
看了看自己的祖父,又不甘心的问道,“那祖父觉得肯定是容瑾能笑到最后了?”
桂祭酒思虑了一下,犹豫道,“那我倒不确定,但是我觉得是裴家小子赢面大。”
“为什么,虽然镇北侯府现在是比定西侯府高了一个品阶,但是,论综合实力,还是定西侯府强吧?
柏云鹤的父亲叔父,还有他自己的兄弟,都个个出彩的。他们家为官任职的,可占据小半个朝堂了。
再说,我也听说了,韩大夫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