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九岁,不过我五月底的生辰,我官招第二十名,在班里三十九名。”边上的容珏笑嘻嘻地开口道,一点都没比不上人家的沮丧样。
“切,瞧你不服气的样,考试比不过人家,年纪还比别人大,自取其辱了吧?”对面的少年郎却笑开了,眉目舒展,肆意张扬,手里的纸片轻轻的刮过云海的发梢。
“六哥。”云海气道,声音拔高。
“有什么可不服气的,不服气你上啊,等你月考考了第一名就可以了。”那个叫云鹤的可没给自家的小弟留面子。“这几天在家天天趾高气扬的,就你一副最厉害的样子。现在却比不上人家,关键是你年纪还比人家大。你就说你气不气?”云鹤一副欠揍的样子,说出的话也属实让云海生气,却无可奈何。
“哼,我下个月就考个第一回来给你看看,你到时把那把弯月小刀送给我。”云海向自己的六哥提出了要求。
“行啊,如果下次月考没得第一,你以后就别想得到那把小刀了。”云鹤激将着自己的小弟。
花蕾笑笑,让青城青月几个把马车上的东西搬进了房间里。小远的床位号是二号,在云海的对面,容珏的三号,和小远在同一侧。青露和容珏的丫头青茶各自整理着床铺。桂景安,云鹤和容瑾出了房间,坐在房间前面院子里的石凳上聊天。
容珏,小远各自整理着自己的文房用品放到了自己的书桌上。对面的云海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眼睛却时不时的看看小远,又看看容珏,又好奇又抵触的样子。
花蕾在旁边帮忙青露青茶整理着,虽然做了两床被子,但是厚的被子垫被,花蕾怕楼舍里放不下,并没有带过来,只带了一床现在用的薄被子,床上一放以后,一只箱笼也就空了,等下这只箱笼带回去,房间里还是有点挤的,没处放。
花蕾把放有小远锦袍和换洗衣物的箱笼放在了靠墙这边的床底下,在箱笼底下,花蕾特意让赵大叔给钉了两根五厘米宽的方木棍子,这样箱笼就和地面有一定的空间,箱笼内的衣物就不会受潮。国子监的床铺可没有前世学校那样的高低铺,箱笼什么的只能塞在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