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墨朝外看了一眼,有些担心道:“这段时间,大家对二房多有关注,看女君疲于应付。”
谢安轻笑,悠悠的在棋盘落下一子:“这样不正好,有了遮掩,大房我和阿耶还没走到最后一步。”胜负未可知。
止墨欲言又止,叹息道:“郎君这又是何苦,”若直接用陇西那边的力量,族长之位绝对能拿到手中,而不是现在这样一点点蚕食。让谢仲和吕氏面上都不好看。
待止墨出去,谢安摆上黑白两子成对弈之势,淡淡道:“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谢家祠堂。
锁老蹲在门槛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手中的铜圈叮当作响。
“菽豆都收好了吗?”谢云手拿笤帚把落叶拢到一处。
锁老有气无力,“嗯!放好了。”他抬了抬手中的钥匙,仔细看去,似是多了几把新的。
谢云笑骂:“嘿!你真不愧是属鼠的。”转身也不看那老货的得意嘴脸。
“昨日赌坊之事,主君要不要见见女君?”锁老打起精神。
他们这边千机营的人快到了,到时候女君身边也该跟些人手,不能有事还要麻烦东街卫卒,容易落下把柄不说,还让人瞧不起。
赵全:我敢瞧不起谁?
“行,你看着安排吧!”谢云点头。
锁老继续歪在门框上 ,过一会儿忽的笑出声:“大房那边最近热闹,做的筏子竟然让女君给踩着了。”他一想到,昨日大房泽越死活要来二房做事,就咧嘴直笑。
谢仲那脸黑入锅底,但谢娴救了泽越,泽越为报恩为二房效力,名正言顺。
大房此事不占理,谁让他们父子两个慢了一步,泽越虽然人不怎么样,但管事还是有些能力的。
泽越也是聪明,知道现在大房就是个火坑,借着这个由头往外跳,不过看女君一脸嫌弃的样子,泽越不知能不能受的住。
他可是知道 ,谢娴对于算账这块,十个泽越也比不上一个谢苗,不过女君这边第一次有旁支投靠,这也是个好的开始 。
谢娴看着手中折本,听着青黛的汇报,心中疯狂吐槽:“什么?泽越?谁要那个老色批来投靠阿!”她是不是这两天把那家伙打舒服了,这个抖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