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光说好的,那孤幼院听说也推平,被修成了园子,剩下的娃娃还要过了身契,哼!”众人都知道,那孤幼院是族人们最后的念想,若真有哪天过不下去,也能给自家娃娃留个退路。
话落,议事厅陷入寂静,乌奴面色白了白,谢娴他只见过一次,但女君的印象有些怪,看似在乎财货,但又没有其他世家公子的理所当然。
他一时不知如何开口,牛二接过话头。
“哎!那孤幼院以前还好,可这几年其他房可没给过什么好差事。”卫里有些个就是孤幼院出生的,后来慢慢没人回黑石卫。
这几年就算勒了裤袋也没人再送小子们去了。
先不论这个,先下只有泗己见过谢娴,见众人看着他,泗己被几人目光刺的生疼忙说:“过了身契才是自己人,就连鱼蛋儿都穿了新衣。”
“鱼蛋!”旁边侍候的小子激动起来,他和鱼蛋是表兄弟从小穿一条裤子玩耍,若不是鱼蛋伤了腿爹不在娘改嫁,阿翁也不会送走他。
听说自家堂弟现在过的不错,狗根乐了。心下觉的,卖了身也没啥不好,自己都没新衣穿呢。
“那可好,”他们不计较这些,“那这次有说我们的安排?”牛二眼巴巴的看着。
泗己撇过脸:“恁大的脸,女君说只要一二十人,过几日乞巧节,东街卫队怕忙不过来。”
安排是有就是没多少。
他留了个心眼,可不敢说女君对自己等人的生分,竟然答应了去的人都能有10个钱,哪有给自家主子做事还收报酬的,就像是对他们避之不及。
他怕这话出口几人更不高兴,算了到时候求苗娘子折些米粮吧!
此时泗己感觉自己像是夹在女君和众人间的汤饼,心累极了。